人用指腹揉了揉,宫远徴觉得自己又被哄好了,虽然宫尚角可能没想哄他,巨大的绳结从身后抽出,他又是狠狠一抖,被宫尚角拉着手往前带,走到了绳索尽头,他抬头看不清宫尚角的表情,只听到男人说“下来吧” 他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松了下来,眼前一阵发黑,腿软着跨过绳索,酸痛的肌rou连带着被撕裂的身后一齐被唤醒,他两眼一黑往前倒去,晕过去前最后的画面是宫尚角玄色的衣衫。 宫远徴被折磨狠了,他本就没怎么进食,今晚受刑也只得了一碗参茶吊着精神才没在灌肠时就昏过去,他被毒发时的剧痛痛醒时发现他已经被关回了牢房,他费力的抬眼环视一圈,地牢光线昏暗,但是地上都是积水潮湿又阴冷,对于寒毒发作的他可谓是雪上加霜,他很快就体力耗尽,在一阵阵的蚀骨之痛中又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他才有了些精神,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他原以为自己会浑身赤裸的被扔进地牢,没想到宫尚角给他换了身干净衣服,泥泞的身下也干干爽爽的好像被清洗过了,他受伤的手指动了动,一阵钻心之痛传来,眼前发黑,他缓了缓,手伸向身后,隔着衣物摸了摸被撕裂的那处,他觉得没什么知觉,一摸才发现似乎含着药杵,没什么知觉应当是药膏里掺了些麻痹药物。 宫远徴蹭了蹭身下的斗篷,上好的玄狐毛在他脸颊上擦过,不由得眼眶发热,他突然觉得活下去的希望没那么渺茫了,起码宫尚角对他还是挺好的,即没有打的他皮开rou绽,也没有找人来侮辱他,就是他看见宫尚角冷漠的样子会忍不住想哭。他把垫在身下的斗篷抱在怀里,上面还有宫尚角喜欢用的月桂味熏香,在充满血腥气的地牢里有些格格不入,他将自己缩成一团背后贴在冰冷的墙上将头埋进斗篷里,心里才安稳一些。宫远徴放空了一阵,来到宫门以后他很少脑袋有这么闲的时候,不是满脑子想着怎么讨好宫尚角,就是想着万一暴露了他该怎么办,如今他已经被宫尚角关进地牢倒是什么都不用想了,只需要受刑就行了。 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他有些恍惚,竟是又过了四个时辰吗,不知道今日是否还会受刑,他紧紧抱着斗篷,好像那是他的救命稻草抱紧了就不疼了一样,很快他又开始呕血,宫远徴不想弄脏斗篷,手肘撑着地低头呕血,恍惚中他看见牢房门口有谁站在那里,他看不清,耳边一阵嗡鸣,大脑被疼痛占据。等时间过去他脱力的倒在地上才发现牢房门口放着一个食盒,他没力气起身,只能狼狈的爬过去,他颤抖着受伤的手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清粥和一小盘糕点,是角宫经常摆着的桃花姬,原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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