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久前刚铺上了厚实松软的兽类毛皮,看起来倒是比床榻还要舒服宽敞。 在他的计划中,原本是不该现在就…… 不知道主公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诸葛亮这样的想法很没诚意,因为他已经分开了主公的双腿,手指也已经探进了那一隙湿红。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它主人的两位好谋士疼爱过,诸葛亮知道它有多么媚浪,哪怕直接cao进去也是吃得消的。但出于某种心思,他仍然周全地、轻柔地挑弄着,让那熟艳的软rou吐出溶溶汁水。——不会有人提出异议,此时此刻,这具身体连同这个人都是完全属于他一人的。 刘备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侧躺着蜷起身子夹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腰臀轻晃,不知是在拒绝还是想要更多。诸葛亮从背后拥住他,扣住膝弯将腿打开,便轻易化解了这睡梦中的微弱抵抗。满溢的yin水已是连手指都堵不住,他便从善如流地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顶进了那口泉眼。 小嘴迫不及待地吞下阳物头部,紧紧咬住,xuerou被干得乖觉,又吸又吮,温驯地侍弄起来。那人似是感到被填满了的满足,轻喘一声,微微拱臀,熟稔地迎合着身后的cao弄。 却仍然未醒。 即使在睡梦中也习以为常地接受这样的侵犯,很容易推测,这必然不会是徐元直一手调教的结果。这处yinxue堪称名器,xue口紧致,甬道窄长嫩挤,等cao到最里面却是坦荡腻软,汁水丰盈,犹如一只rou壶,一副不把阳精榨出来便不甘心的贪吃模样,让人不禁想象那人的身体究竟能容纳多少世间最不堪的欲念。 以前的诸葛亮从来不会毫无意义地纠结于过往,这源于他对自己和未来的强大把控——然而,他能做到不探究这蛊从何而来,却不能做到不在意诞生了这蛊的、关于主公的、无从知晓亦无法参与的过去。 诸葛亮想得入神,眼神有点漫无焦距的茫然,甚至忘了控制力度,掰着腿根的手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挺干无意识地收紧,在光裸皮肤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主公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平展的眉眼紧皱起来。诸葛亮又想到他将计划对徐庶言说的时候,这位友人盯着自己的惊恐眼神,紧缩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平静的表情。 良久,他说,孔明,你疯了。 诸葛亮当然没疯,他做事桩桩件件都很清醒。向来如此。 ——等到这蛊被彻底祓除,他的主公才会在某种意义上重获新生。 不算后知后觉地,他明白了主公待他的一贯的极尽信任包容背后,为什么总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屏。 而当他的东西插进主公身体深处,那层遮蔽似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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