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修长的手指沿着微张双唇一路向下描画,激起皮肤一阵战栗。 “玄德挨过了cao,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太不注意自己身体了。” 他牵起刘备的手,轻轻放置在男根后一处隐秘之地。 手指蓦地陷入一道湿热rou缝。 刘备表情骤然空白。 这是……不属于男人的雌xue…… ——原来他一直感到涨热的地方,悄悄绽开了一朵rou花。 为什么?怎么会?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公孙瓒的手背抚上刘备的脸侧,“你还记得,多年以前我给你的一颗药吗?” 药? 穿越漫长的蒙尘岁月,在一切的兵荒马乱尚未开始之前,彼时的他沐浴着洛阳城的日暮余晖,毫不迟疑地咽下伯圭哥递来的那枚小东西,抬头冲他灿烂地笑了笑。 刘备艰难地回忆起来,面色剧变。 “那不是药,是蛊。”公孙瓒的话钻进发胀的头脑,他却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这蛊有个好听的名字——桃夭。你知道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吗?” “桃生两性,雌雄同体……你猜,它有什么作用?” “……”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公孙瓒的语气显得温情款款,“阿备不是说过,愿意永远跟随我吗?有了这蛊,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不好吗?” 阿备是刘备未取字前公孙瓒对他的称呼,本是亲昵的小名,此刻听来却分外讽刺。 “公孙瓒!”刘备使出全身力气,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牲……” 公孙瓒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这蛊一旦被我驱动,便再也无法可解……”他的话音森然又愉悦,“自第一次交合之日起,双性之躯始成……最后,中蛊之人将变得一日也离不开阳精的浇灌。” 刘备的眼神漫上了绝望。 “那个人没有尝到玄德这处的滋味,倒也可惜。”公孙瓒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矫健身躯和早已挺立的粗硕阳物。 一想到有别人已经捷足先登,他眸光晦暗,血色蔓延。 “便让我来好好喂饱玄德这张嘴吧。” 他折起刘备修长双腿,没有任何抚弄,就把着那尺寸骇人的roubang悍然侵入。 “啊——”刘备痛得惨叫,旋即死死吞了回去。 这一下破竹之势,仿佛生生把人劈成两半,娇嫩的雌xue刚刚长成,怎能承受得住这等摧残? 公孙瓒也被箍得发紧,但他的怒火早已燃烧燎原,一心只想把刘备cao得顺服,于是非但不抽出,反而加速挺入。 雌花尚且细小,两片yinchun薄嫩,不堪摩擦,渗出鲜红血丝。软缝被硬生生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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