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清醒过来时,感到浑身无一处不痛,四肢僵硬得仿佛不属于自己。他试着动了动手腕,才发现原来手腕扣上了沉重的铁链,将他的双臂高高拉起,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墙壁上。脚踝亦是如此,锁链拉扯开他的双腿,将他摆弄成一个大字。 ——而且,他现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他不得不保存直立,四肢伸展,最隐秘的部位也毫无保留地敞开,仿佛供人展览,否则便要受锁链拉拽之苦。 显然,公孙瓒的惩罚远没有结束。 这处空荡的房屋对刘备来说并不陌生。这是那人专门用来审讯战俘和叛徒的地方,不知多少人被满墙的刑具折磨得皮开rou绽、悲惨死去,即使经过清理,空气中也萦绕着经久不散的血腥气。 他迷迷糊糊地想,其实公孙瓒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个喜怒无常、残忍恣睢的人。 此间环境,明明白白地昭示着那些忤逆他的人的下场。 公孙瓒在警告他,或是在威胁,刘备苦笑。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他的性命本来就在他的摆布之下。 室内阴暗潮湿,除了远处正对着他的紧闭的门,便只有靠近房顶的两扇小窗能投进光亮。不知道公孙瓒想把他关到什么时候。 那人的阳精还残留在他体内,因为合不拢腿,便慢慢溢出xue口,滴落到地上,显得yin靡不堪。 周遭寂静得可怕,这里特地设立得偏僻,若非特意,基本不可能有人前来。 谁知道,不知过了多久,刘备再次陷入昏睡后,远处依稀传来一些声响—— 嘈杂的调笑声伴着一串凌乱脚步声由远及近。 十几个步卒正朝这里走来。 其实他们本没有进入这刑室的资格,但其中一人因几天前受了清扫的命令得到了钥匙,其他人听到他对那里各式各样的可怖刑具绘声绘色的描述,又害怕又好奇,非说要亲眼瞧瞧不可。 “……真的吗……?” “……忒会吹牛!” “你们别不信,到时候……吓破了胆……” 砰地一下屋门大开,为首那人刚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便看到对面一具赤裸雪白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 “鬼叫什么?”后面的士卒推推搡搡,挤入屋中。待他们也看到眼前这yin靡图景,都惊异不已。 “你不是说最近没有犯人要审吗?” 被诘问的那人立刻辩解:“我发誓没有,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来的……” “你们说,这是人是鬼……” 众人打了个寒战,一个胆大的汉子推开他们,嗤笑着说:“什么鬼,鬼能被链子栓住?”他走到刘备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喂,醒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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