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这感觉如同昙花一现,随即消弭无踪,但曹cao不愿放过。 只不过,若是用寻常方法把握不住所谓忠心,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即使刘备不肯交代雌xue出现的原因,凭曹cao派手下能人异士对各类番邦典籍的搜寻,也能对那yin巧蛊毒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刘备平常的表现太过滴水不漏,而掌握他此处秘密的曹cao无异于抓住了他最重要的软肋。 明面上,他跟刘备同行同食,厚待有加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外人看来,无论是曹cao下朝时请刘备先登马车还是刘备不胜感激再三推拒的动作都无不昭示着礼贤下士的佳话。——当然没有人知道摇晃的马车里都发生过什么;更不会知道刘使君端庄持重的朝服底下埋着什么yin靡物件。 曹cao一进马车就把刘备按在座上,掀起朝服宽大的衣摆。只见那锦缎之下竟未着一缕,抬起赤裸双腿,从臀心到蜜缝都一览无余。 而两口xue里各自塞了一枚玉球,镂空精致的花纹使得它们能刚好卡在rou壁之间,随着走动无时无刻不摩擦着xue心。 曹cao例行公事般将手指捅进去检查,顺带把玉球顶得更深了些,满意地听着刘备压抑的低喘。 “不错,今天也表现得很好。使君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曹cao道,“与圣上内殿相谈时,也没有露出破绽吧?” 刘备经他提起,不堪的记忆又涌上心头。他跪在地上聆听圣旨时便被xue里那东西重重地碾过一轮,之后刘协又握着他的手单独与他交谈,他一边夹着玉球还要一边硬着头皮作答,到最后已是忍得眼前昏花,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脸上是什么神态,也不知道刘协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马车行驶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又是一场难耐的酷刑。刘备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那玩意在体内横冲直撞,磨得xiaoxueyin水直流。 曹cao看他难挨表情,好心提醒:“马上回我府中,便能取出来了。使君再忍忍。” 刘备紧绷着嘴角,丝毫没有感到安慰。这话意思分明是他又要被扣在曹cao那里,不知会面临什么。 下马车的时候他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全靠曹cao在前面搀扶了一把。刘备大半重量靠在曹cao身上,每走一步都要轻颤一下,直到进了屋中彻底瘫软在榻上。 曹cao却没急着把东西取出,而是拿出一根束带,把刘备双手捆在一起,越过头顶系在床头。 “曹公……”刘备无力地动了动。 他果然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曹cao直起身,轻笑道:“我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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