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飞到了半空,突然感受到一种沉重的力量在拖拽着她,她回头望去,看见一根绳索绑在了她的脚上,紧紧缠绕着。 这是一根丑陋的、粗大的、狰狞的脐带,连着她的身体,好像要把她身上的养分都吸干。 敬知从梦中惊醒,一夜无眠。 醒来时看见姚盛宇,她的第一反应是,恐惧,不是对他感到恐惧,而是对他的身份感到恐惧。 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要求她孕育生命的男人,且这种要求是合理合法的,被整个社会鼓励和期许的,她的拒绝会被视作是不知好歹,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 既然不想生孩子,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拿男方的好处,为什么要耽误别人行使生育权? 这种恐惧甚至一度让她想要把门关上,把自己紧紧锁在房间里,却在姚盛宇的声音中硬生生克制了这种冲动。 和姚盛宇的这场对话,对她来说是如此煎熬,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哪怕她的丈夫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宽容和理解。 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害怕姚盛宇,会害怕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会害怕和他生下具有彼此血缘的孩子? 敬知觉得,她的精神可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这个认知一度让她感到不安和沮丧。 她收拾好了心情,才重新走出房间,和姚盛宇说想到楼下的商场逛逛。 男人听了,仔细观察了她的精神状态,似乎想询问什么,最终没有问出口,只是点了点头,告诉她不要多虑。 敬知离开这个空间,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 敬知离开后,姚盛宇叫来姚书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姚书杰继承了姚家的好相貌,端坐的时候,很有一种乖巧伶俐的聪明劲,很是讨喜,她依照姚盛宇的意思坐在了他的对面,露出甜甜的微笑,脆生生地叫了他一声:“叔叔早上好!” 姚盛宇不吃这一套,看着她,眉头紧锁,脸色严肃,沉默不语,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姚盛宇是个谈判的高手,他知道什么场合该做出哪些相应的反应,哪些举动会让他达成什么样的目的,他冷着脸的时候,便是商界那些老东西都难以招架,更不用说一个十几岁的女孩。 姚书杰渐渐坐不住,开始不安地滴溜着眼睛,手指也不停地绞动着。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想要在姚盛宇面前隐藏自己的心思,太过困难。 姚盛宇盯着她看了一段时间,才说:“你做的好事,我都知道了。” 姚书杰低垂着头,讷讷不语。 “你每个星期有多少零花钱?” 姚书杰不说话,姚盛宇厉喝一声:“说!” “五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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