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贴上他的手臂,甚至用胯部碰了碰他的侧腰。 令人窒息的灼烧感从胸口蔓延至小腹,这种见不得光的暧昧,让初尝情爱的少年明明挣扎着想逃,却又深陷其中。 甚至,惊羽觉得在遇见齐焱的那一刻,他就杀掉了曾经的自己,变得不再理智,不懂羞耻,不分是非。 一个小小的后侧步,齐焱看到了那张白嫩小脸上的慌乱和惊恐,可有些解释此刻是说不得的,便将孩子送回他怀里,温柔地捏了捏他的手,轻声道:“小羽先去皇祖母那,朕待会去看囡囡。” 说罢便带着李则宁和一众宫人离开了。 徒留那只风筝,搁浅在春末花调的玉兰树上,仿佛是享受过风和快乐后,被主人连同整个春天的新鲜感一起丢进了枯败里。 如树下站着的少年一样,万念俱灰。 将囡囡送回太皇太后处后,惊羽又折回御花园,取了梯子将那只风筝带回小院。 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暮色落在那只被抛弃的风筝上,只觉太阳昏沉无力,如他一般,逐渐堕落。 哪怕堕落,也要赖在他身边! 齐焱心中挂念,谈完正事便去寻惊羽,先是在太皇太后那里扑了空,再到小院也遍寻不见,最后回到甘泉宫。 人方进殿,门便反锁。 下一秒,酥若无骨般清清凉凉的躯体就扎进他的怀里。 殿内的烛火灭了个七七八八,殿门后更是昏暗,惊羽在黑暗中找到对方的唇,忘情地吻他。 他颤抖得厉害,惶恐着,不安着,患得患失着,所以吻得很激烈,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紧紧抱着他,饥渴地舔舐着,毫不犹豫吞下他的津液。 唇舌交缠和衣物相互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特别明显,因为久久没有分开,水声都黏腻了起来。 直到惊羽快要窒息的时候,齐焱才松开他,将人搂在怀里:“小羽原来在这里等我,都不派人知会一声,害得我到处寻你。” “我好想你……” 明明想说的是别不要我,我离不开你,很喜欢你,很爱你,最终却只是说想他。 齐焱浅啄他的嘴角:“昨夜一起睡的,下午才见过,又想我了?” 他伸手往下才发现怀里的人竟然只套了一件外袍,忙拉着他去烛火边瞧了个仔细。 惊羽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云丝长袍,腰上松松垮垮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齐焱伸手轻轻一碰,那根聊胜于无的衣带就松开了,外袍没了阻力自然下垂,露出里面令人热血喷张的白色薄纱肚兜。 与上次那件让人看了就欲罢不能的长衫不同,肚兜的材质极其轻薄,薄到能清楚看到白皙嫩滑的肌肤,可偏偏在胸前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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