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马眼也被指尖抠挖,像是连他的精管也要一起cao似的。他想起昨晚那个用棉签塞着他的尿道口不许他尿出来的恶劣警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也是托了李响的福,他的xue眼被捣了大半夜,还没恢复紧致,鲁莽的男人cao进来时总算是没有流血。他不想让老默感觉出异样,还特意夹紧了些。即使是隔着避孕套,老默也被他粘人的媚rou吸得眼底泛红,caoxue和撸管的频率都加快了不少。 随着一声压在他肩上的粗重闷哼,陈金默在他体内射了出来,灌了满满一套子,他的guitou也在男人的掌心里喷吐出了白色的浊液。他每次射精的量都不多,老默原本想用手接着的,但还是有几滴顺着指缝滴到了地上。 他躺在男人怀里大口喘息,哆嗦得像刚捞出的鱼,他用手背擦去脸上的生理泪水,哑笑几声,心中升起畸形的快感。仿佛这个cao了他十几年的菜市场,终于让他cao了回来。 陈金默帮他提好裤子,将避孕套打结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回来时,高启强已经恢复了冷静。黑西装,大背头,肩上披着重工呢子大衣。除了脸上还挂着抹红晕,再寻不到刚经历完一场淋漓性爱的痕迹。 豆腐皮囊,钢筋铁骨,无坚不摧。 陈金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棒棒糖,递了过去。 “瑶瑶说,压力大的时候,吃糖会好一些。” 他沉默着接过,剥开糖纸,突然绽出个笑。 “我能有什么压力。” 他将棒棒糖放进嘴里,自然地勾住男人的手臂。 “一支糖就把我打发了?老默,我肚子饿了,请我吃碗面吧。” 他们去了老徐的面馆,点了两碗猪脚面。 老板说面条没有了,要等上二十分钟。等面的时候,高启强有些口渴,就打发老默去买两瓶汽水回来。正当他百无聊赖地在塑料桌面上弹奏空气钢琴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店门口。 “安欣?” 他僵了不到一秒,便调整好了笑容,向紧追不放的小警察挥了挥手。 “安警官怎么会到旧厂街来啊,有什么案子吗?” 他的掌心其实已经泌了层汗。他不知道安欣是不是跟踪他过来的,有没有看到他和老默待在一起,从而猜测出这起谋杀案的执行者和决策人。 安欣拉开他对面的凳子,坐了下来。 “没有,就是要去莽村办那起坠楼案,路过这里,顺便吃个饭。老高,你不介意拼个桌吧。” “哪能呢,我受宠若惊啊。正好我也是一个人,过几天是我爸的冥诞,我想着先回来打扫一下。” 他抽出桌上的纸巾,帮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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