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更多,更多。 更大的,更开阔的舞台之上,被万众瞩目的聚光灯所点亮的,更璀璨的王冠。 他深吸一口气,在阵阵雷鸣般的心跳声中,吞咽唾液,咽下喉口的血腥气,用力点了头。 “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个有志气的。” 棠夫人慈眉善目,托住他的绵软rou掌,往他手上涂抹桂花味的护手霜,边涂夸赞他的手型是佛手,有福气,他扬起了副乖巧笑容,刚想回句多谢,嘴唇一张,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却是一声失控的痛呼。 他的手在男人里算是小的,相比于那枚玉镯,掌宽却还是大出了不少,翠玉镯刚进去一半,就卡在了虎口附近的位置,卡得纹丝不动,仿佛深深勒进了rou里。棠夫人面不改色,无视了他额角的青筋和涨红的脸,一只手攥住他无法动弹的指尖,另一只手握住小一码的玉镯用尽全力向上推。他只觉得自己手骨好像发生了错位,每一寸骨头几乎都要被碾碎,被镯子禁锢着的一圈皮rou也生疼发胀,他苍白的嘴唇哆嗦着,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想赚花魁赚的钱,不想受花魁受的苦,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事。”棠夫人的嘴边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又再多使了几分力,在他丰润肥嫩的手背上抠出几枚血印。 等镯子终于被推到他的手腕上时,他的五根手指都充血红肿成了胡萝卜,横贯手背的那圈凹痕甚至有些乌紫。棠夫人抽出几张纸巾擦去自己手上蹭到的护手霜,抽空瞟一眼他伤痕累累的手,只淡淡丢下了一句话。 “阿强,要戴这只镯子,你需要减掉五公斤。” ……那你他妈倒是等我减下来之后再给我戴啊! 一百公里以外的勃北市,同样也有人,收到了棠夫人送来的礼物。安欣坐在办公桌前,捏着信封的一角,对着那个陌生的寄信人姓名蹙起了眉。 “棠佘月影……”他又念了一遍,确认了这个姓名从未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才打开了那封写着“世侄亲启”的信。 信里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里是一对坐在跷跷板两端的父子,一大一小,都是丧眉搭眼,没精打采,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来自白金瀚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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