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让在场的男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隐晦的笑意。陈泰笑得尤其开怀,丝毫不在意说出这些话的人是他的女婿。 “行啊,启强,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证明你是个对着谁都能张开腿的sao婊子。我给你找个男人,你当着我的面,让人家干你一次,我就信你对那个小警察没感情。” 高启强跪得两腿发抖,眼前的世界晕眩扭曲,在一片哄笑声中,他掐紧自己的大腿,吸气,呼气,又吸气,最终,还是木木地点了头。 “启强啊,别说我这个当爹的不疼你。怕你那口sao屄吃不饱,我给你想了两个法子。” “整天跟着你的那个傻小子,叫唐小虎是吧,我看他体格不错,应该一个人就能喂饱你。” “你要是不想选他,也行,这满屋子五六个人,我让他们都留下来,就伺候你一个。” 一句句泌着毒汁的话,化作藤蔓,缠绕住了他的四肢,拖着他向下坠去,坠进深不见底的绝望里。 他哆嗦着嘴唇,尝试了几次,终于,凑出了一个比哭泣还凄惨的笑脸。 “小虎……我看着他长大的,对我来说,跟亲弟弟没区别。他喜欢女人,他以后,要结婚……要娶老婆的。我……不能祸害他。” 三个小时后,陈泰说完了那句关于软饭的话,蹲下身,恩赐一般,将手中那串价值千金的佛珠,一点一点塞进了他下身的血窟窿里,同时被塞回去的,还有一截血rou模糊,小短尾般垂吊在肛口的肠rou。撕裂的xue眼松垮糜烂,随着苍老手指的戳弄,几滴血珠落到了地毯上,紧接着噼里啪啦掉下来的是几串红白掺杂,黏结成团的污浊jingye,陈泰蹙了蹙眉,很是惋惜他这块被弄脏了的法国地毯。 高启强那时已经濒临昏迷了,他被几个血气方刚的壮汉轮番cao弄了这么久,两团卵蛋都软绵绵地干瘪了下去,身上被啃咬拧掐得没有一块好rou,他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一样,双腿大敞趴在血水与jingye里,腿根抽搐,脖颈青筋暴起,瞳仁涣散的双眼什么都看不清。 茶室右侧的柜子被拉开了,似乎有什么重物从里面掉出来摔到了地上,他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然后,是揭开嘴上的胶布,和刀刃割断绳子的声音。 “行了,看来启强你也玩够了,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唐小虎,你把他带走吧。” 有人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向他奔来,颤抖着手将他抱进了怀里。 “哥,强哥……” 泪水接二连三掉到他脸上,他摸索着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在摸到那人拼命挣扎时被麻绳磨砺出的湿泞血痕时,他僵硬片刻,稍稍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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