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泰在幕后指使,而他高启强只是个无辜的傀儡,被身上的提线cao纵着行事罢了。 这个故事他原本是为李响准备的,但他现在跟李响闹成这样,他跑去跟人家说其实我是傀儡,李大队长转头就卸了他的胳膊腿把他打包送给赵立冬了。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并不想将安欣牵扯进来。安警官见过他真正可怜的样子,又与他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不能确定,现在的安欣能否看破他表演出来的可怜。 对,同情,这是他唯一有可能从安警官那里骗取到的筹码了。没人比他更清楚对男人来说爱与性分得有多开,他们是上了床,可那又怎么样。安警官是在审讯,在试探,在报复,高老板是在撒网,在布局,在撰写剧本。他们的rou体贴得越近,心就离得越远。 那个午后,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叫停这个引安欣入局的计划。忍不住落泪的时候,被抓住小腿的时候,安欣半跪在床前,沉默地帮他上药的时候。 “老高,你有事要跟我讲。” 安欣咬字很慢,像是生怕他听不清。 他什么都没讲。 他应当似有若无地讲一些暗示的话,哭诉自己这个陈泰的挡箭牌当得有多辛苦的。 但他看着那只搭在他踝骨上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 他脑中只剩一句话。不知道孟小姐,会中意什么样式的婚戒。 他这出戏演得不算完美,幸好观众买单。 高启强诸事顺遂,心旷神怡。他想,没了程程,建工集团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今时今日,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高启强时来运转,从此以后,我,我们高家,再也不用低头做人。 他眉眼中洋溢着轻狂傲慢,仍彬彬有礼握上杨队长伸出的手,客气地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配合。杨健倒不客气,直说了确实有事要找他帮忙。 “最近京海市有几个酒吧,还有夜店里头,出现了一种彩色麻古。我们知道白金瀚是你开的,所以想请你帮忙打听打听,是什么人在出售这种毒品。” 他满口答应,顺便调侃了安欣一句,说人家杨队求人的态度就跟你截然不同。安欣原本都快要上警车了,又快走几步返回来,从他手里抽走了他打算递给杨健的名片。 “老实点,别想着让杨队用我那个态度求你。” 杨健看一眼黑着脸的同僚,又看一眼春风得意的高老板,一时不知道这俩人在拿自己打什么哑谜。 安欣刚一转身,高启强立马又抽出一张喷了香水的名片,偷偷塞进了杨健的裤子口袋里。杨队长愣了一下,那位闻名警局的高老板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笑眼弯弯示意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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