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余光敏锐的发现了什么,她便向左边的宫门偏了偏头。 果然,一眼瞥见宫门外多了个端着茶盘,身影徘徊的人,似在犹豫自己该不该上前打扰。 她眼尖发现他手里的盘子堆着满满的点心茶水,糕点个个精巧,形状和颜色却是少见,估计都是他亲手所做。 他每日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课业繁重,竟还抽空琢磨这些讨人欢心的小东西,可见他的一腔赤忱之心,令人感动之余又觉几分心软。 不想辛辛苦苦做了满盘的糕点,却是刚刚一来就正好撞见她突然发怒打人的一幕。 这下他是进也不敢进,走也不舍得走,只能站在宫门外踌躇不前。 百护安看红墙金瓦下的他脸色泛白,身体僵硬,便知他是被刚才的情景吓到了,便迅速放缓了脸色。 随即她又远远的向他摆摆手,示意自己这会儿有要紧事正在处理,这会儿无暇和他说话见面,他亲自送来的点心也就用不上了。 被君王无声的婉拒后,那人颇不甘心,心里又知大事面前自有轻重缓急,由不得他的任性妄为。 毕竟和重要当前的朝事,审问犯错的下属相比,他手里的点心茶水压根就排不上号,只配在君王闲而无事的时候拿来聊以趣味罢了。 想要君王的眼睛只看着他的脸,君王的心只装着他一人,君王的笑只为他绽放开,除非有朝一日他能凌驾与君王之上,坐上最高的位置和最多的权力。 唯有如此,他才能把高高在上的君王紧紧握在手心里,无可奈何的成为他的囚中雀,掌中花,只属于他一人的战利品。 可想做到此事,对他而言无异于是春秋大梦,天方夜谭,堪称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要独占高贵不凡的君王,以残缺之身登上巅峰高处,的确是很难做到,但并非就毫无希望。 贪心的人呐,总是愿意舍弃所有去赌一赌的。 赌赢了当然最好,赌输了也不留遗憾。 想到此处,那人咬了咬牙,又目光沉沉的把庭院里被重重身影包围的人窥伺了许久,这才转身离去,步步沉重。 很快,一道如竹如月的欣长背影逐渐隐入重重宫墙之后。 待他离去,一盘刚做好的点心被随意抛丢在了墙角里,精致小巧的糕点染上灰尘和泥土,极为可惜。 这厢,无人发现过宫门外的异常,只有站在君王身后,正对着宫门的萧仙看到了所有的经过。 那人站在宫墙下,每每望来的视线毫不掩饰,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此刻看的是谁,眼中充斥着的占有欲与阴沉感更是明目张胆,连瞎子也看得分明。 如果连身为局外人的他都能看得分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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