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点点头,转身躲在暗处,眼睛却死盯着程十鸢四周。 折枝摆着手势,黑暗下只见到她明亮的眼睛。“太子府今日有客人。太子一心在客人身上,很多守卫松懈喝得大醉。” 程十鸢点点头,正欲探出头观察外面时,被折枝死死抓住手臂。程十鸢的心脏好似被一同拽出来一般,瞬间停止跳动。 折枝的手心紧张得可以捏出一把汗,抓住程十鸢的衣服时都粘腻地沾上。 守卫似乎嗝嗝地打着醉拳,脚步漂浮,踉踉跄跄地从程十鸢面前走过。 程十鸢认得,这是自己带去北疆的亲兵。 折枝伸出拳头,暗针从袖口窜出,擦过程十鸢的耳边,隔开一阵风,直直刺向亲兵的左侧心脏。 亲兵连一声惨叫都没反应过来,面色僵硬,直直得往前倒,砰—— 程十鸢瞥了一眼折枝的袖口,朝折枝挤挤眼,探出半个眼睛,蹬脚跑出右侧。 一路上,横竖躺着烂醉如泥的亲兵,程十鸢屏住呼吸,踮着脚从“尸海”中稳稳穿梭。 她不怎么熟悉东宫,习惯性地躲在暗处,藏在灌木下,眼睛死死盯着最远处的太子寝居。 太子寝居果然灯火通明,烛光似乎愈演愈烈,每每摇曳便使程十鸢心脏被揪一遍。 程十鸢完全趴在湿漉漉的泥地上,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寝居时刻可能露出的人头。 四周的蚊子从嘈杂烦躁的嗡嗡声变得安静,蚊子吃饱喝足后跑树上休息。寝居依旧没有任何人影,连一丝可能的交谈声音都没有。 庭院中的积水愈发明亮,月亮正对着上头,清冷的光辉却被地上的污水玷污。 大门吱呀的微弱声音瞬间让程十鸢甩掉分神,身子一动不动,只有眼睛透过重重枝桠瞥见程御喝得大醉,脚步一轻一重,独自一人回到寝居里。 程十鸢心里直泛起恶心,但还是看着程御在寝居门前将衣服脱光,衣服散落一地。他享受地沐浴在月光下,抬脚踹开寝居大门,箭步冲了进去。 仔细一瞧,还看得见那半硬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甚至乎还沾上白色的浊液。 程十鸢对着空荡荡的庭院干呕着,耳边再次传来轻微的大门的吱呀声。 又一个身高相仿的男子,脸上带着面具,脚步晃悠地踹开大门。 “太子……啊哈哈——”妓女勾着他的手臂,娇羞地叫唤着。 秦微衣衫不整,放肆邪笑,左拥右抱着各色美女。妓女们也娇声连连地哄着秦微,一同走进没有关门的寝居。 门被不知道谁带上了,重重地啪一声。随后,窗纸上映出四五个脑袋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程十鸢松了松脖子,骨头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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