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戏了。好死不死的,前一天是和程舒然的,第二天就安排了和楚君杉。她很担心照严导这个模式,会不会床戏也要一直喊卡…… 第一场床戏这天,顾真破天荒没在路上补觉,整个人焦虑得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程舒然面露关切。 顾真嘴硬得很:“没有,我挺好的。” 然而,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两个小白好不容易打着商量前戏做完,程舒然刚插进去,要命的“卡”就从天而降。 “顾真,你不能缩。”严导用喇叭说道。 顾真维持着张开腿的羞耻姿势,大声问:“为什么?” “缪星是你带回来的,也是你先动心勾引他的。他进去的时候你应该很享受,怎么能往后缩呢?”严导的回答专业并且毫无感情。 程舒然不得不退出来重新进。这次顾真忍着没有退缩,但是程舒然动了一阵,按剧本要求换姿势的时候,顾真的腿已经软了,脸朝下摔在了被子上,果不其然,严导又喊卡了。 …… 顾真从没有觉得拍戏如此难熬过,因为频繁被卡,这天的床戏断断续续加起来近两个小时。卡得太多,程舒然这个本来龙精虎猛的小伙儿也出现了“不应期”,只能坐着等状态恢复,顾真也需要依靠润滑液来辅助。 她把今天的事故归结为自己和程舒然都是生手,频繁被卡他俩各占一半理由。以楚君杉那样的熟练工,自己全听他的就行,明天的戏是不会像今天这样的。 睡了一晚,顾真依然觉得浑身没劲。直到上了楚君杉的保姆车,她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稀里糊涂没看清位子就坐了下去。 她感觉到的不是柔软的真皮座椅,而是一个温度略高,带点青草气味的怀抱。怀抱的主人用勾人的嗓音说:“我们的碧落姑娘已经等不及了吗?” 顾真吓得立刻清醒了。什么情况?她居然坐进了楚君杉的怀里……她像弹簧一样赶快弹去了后面的座位,用切腹谢罪的沉痛语调说:“抱歉,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楚君杉嘴角挂着笑看她:“你想我今天放过你吗?” 话都说开了,也没啥好遮掩的,她重重点了一下头,脸上是英勇就义的神色:“如果今天您可以高抬贵手,小民回去就给您造个金身佛像,天天在家烧香跪拜。” 楚君杉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笑完,又低声说:“不过,我今天没法放过你。” 楚君杉这样的级别,身经百战是没得说的。她连程舒然都招架不住,怎么可能应付得了楚君杉?更何况他还要打定主意欺负自己。顾真不忿:“为什么?” “你想啊,剧里我花了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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