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横生,接触过她手指的部位几乎要被麻痹了。 她涂在他唇间的不是唇彩是鸠毒。 姚简走后,陆东羿手机弹出条提示音,是她发给他的红包,贴心地在备注上写了俩字儿“车费”。 * 往常快意人间的陆东羿在近两个月里颇像个抓心挠肺的高中生,自从一夜春宵,姚简便摇身变回当初电梯里那位尽职尽责的项目组负责人。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电梯里她故意叫他陆经理时开着免提,话筒对面正是蓄势待发的同事们。 她只是乐善好施想提醒同事,不是他陆东羿令她多印象深刻。 当了回泄欲工具,陆东羿愈是复盘愈不服气。大抵他并不像自个儿想得那样渣得坦荡,能拔腿就跑不闻不问。 恶人自有恶人磨。 恨饮鸠毒的陆东羿和姚简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在公司里要好的同事不超过五个,多数时候形影相吊如同沉静的秦淮河,除却偶尔因工作而心烦,再无波澜,穿着款式大同小异,与她身材相比略显枯燥的套装。 他忽而成长为工作狂,凡事亲力亲为,以至于活动策划这类用不着他御驾亲征的工作都要大驾莅临,在某环保主题经济论坛的活动现场陆东羿站在人潮中央,故意和站在候场区挂着胸牌的姚简擦肩而过刻意说了声:“呦,你也在啊。” 姚简冲他礼貌性地点点头,惜字如金地同他说是呀,麻烦您借过下。 在公司姚简从来都和他客客气气,凡事都要将“您”字挂在嘴边,严格保持上下级制度的封建遗风,说罢就迎面离去接应另一位迟到的发言嘉宾。 忽略是情趣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要么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但忽略的前提是双方有个约定俗成的默契,姚简给他留下个模棱两可的“下次”令陆东羿等了又等,耐心逐渐消磨。 又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至此才颇感厌倦。他没见过姚简这样的姑娘,但见过和她近似的。绑着一丝不苟的发型,撅着嘴巴一眼看上去倔犟得骇人。 嘘寒问暖在人家身上不管用,刻意冷淡对人家来说更是无趣无聊,把这样的姑娘泡开揉开得靠一个“等”,等到时候了她就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拿你发泄多年性压抑了。 约莫他和姚简的相遇是得天独厚的巧合,正撞上姚简压抑到极致,全爆发在他身上,爆发就像流星砸向地面,一次够了,下次流星落地再等个百八十年吧! 淅淅沥沥的小雨把会展中心外沟沟坎坎的路口淹成一窝又一窝的水坑,陆东羿撑着伞在会展中心门外抽烟,打火机火光被雨滴淋湿又亮起:“cao!”陆东羿骂了句脏话,始终没能点燃烟头。 他算不上有多不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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