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H)
床头摆着瓶快见底的润滑液。 姚简把脑袋蒙进洁白的枕套里,鸭绒枕头软得像脱了骨的手掌。 “轻点儿……今天可以内射。” 菊xue被guitou抵住,姚简扭过脸用交叠的双臂按住自己两条腿举过头顶。前几天菊xue是不许内射的,今天到了安全期她才点头放松条件。 “明天呢?后天呢?”姚述听着她强忍才能不漏出的鼻音,笑着去揉菊门上方那道rou蕾般的嫩粉色细缝。 rou丘因下体另一xue门正在被欲根不断刺进,而rou眼可见转瞬便为嫣红,小水珠汩汩地分泌在rouxue前端,涂抹润滑液后又一塌糊涂地油亮。 跳蛋塞得并不很通畅。 鸡蛋状的情趣玩具在她xue口不断徘徊,才被推进有被褶皱浪花拍岸般推出,来来回回几次下来,姚述俯下身在她耳旁低语:“你再这样我就射你zigong了。” 跳蛋一夕侵入,即刻通电。 姚简揽着自己的长腿,不住地将脑袋往枕头里钻去,电流正在她膣道里疯狂地挺进,仿佛要将她rou壁的褶皱都撞开……姚简忽而咬紧下唇,长长地娇喘一声。 他借着跳蛋震出的yin水直通菊门。 两个紧绷的xue儿顷刻间互不相让地隔着一道rou壁撕咬,被现代玩具玷污的rouxue被姚述上勾的roubang隔rou壁按压,连原本被震地麻木的rou壁都无能为力地被按回原位,rou壁与蛋卵无缝结合,仿佛要挤碎跳蛋似的。 后背位、骑乘位,每个角度他们都如饥似渴地尝试过了,在她菊xue里姚述凌厉地爆发。 恢复体力后,姚简温吞地穿回睡衣,他又凑过来,她红着脸推他:“别碰我——”这句话说的有些外强中干,她哪里他都碰过了,手掌翻开挂在腰口稍显肥大的睡裤,顺着花核揉向臀缝,在闭合的菊门前打转揉揉,有白浆顺势滑进指尖。 姚简用掌根遮住绯红的面颊。 方才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清理菊xue里的jingye,借口去卫生间,对准镜子用湿纸巾去清理,直肠满满当当的一腔jingye浓厚地滴落,从镜中看就好似射进了她护住不许内射的rouxue。 rouxue小洞不争气地吐息着,愈看愈燥热,姚简囫囵着再擦了两三下,回到床边便要穿回衣裳,床单rou眼可见还未晒干的水渍令她莫名心惊胆颤。 衣服穿了一半,人已被他挑逗着再度燃起欲情,上半身软塌塌地跌倒在他胯下,涎液便在他roubang前形成小小水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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