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做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也没有,也分不清是因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问题导致的。他叫高启强别玩了要做就快做,自己曲了曲膝盖故意去顶高启强西装裤下的鼓包。 “是我把你弄得不舒服了吗、你和我做不喜欢吗、明明你——” “……闭嘴。” 被凶的高总真的闭嘴了,低下头就开始干坏事。李响正要认命似的张开腿给人cao,高启强先一步分开他的腿,张嘴把李响的yinjing含了进去。不得不说高启强的确有嫌弃李响koujiao技术的资本哪怕是喝了酒也不会把人弄疼,李响的男性器官份量不小,高启强用手照顾没吃进去的地方,大拇指剥开李响下面的yinchun,压着那颗rou珠打着圈揉。李响一弓起腰就像是把自己的jiba往人嘴里塞,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冠状沟那下让李响叫出了声。又被玩逼又被玩yinjing的刺激要把人逼疯,勃起的性器把高启强的脸顶出一个弧度,高启强倒是很满意李响的反应,调整角度把李响的东西吃得更深入,又怕不够似的往李响女xue里塞了两根手指爱抚。 “放、放……开我、呼啊啊呜……啊……”李响一说话就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小腹不断抽动着,大腿内部的肌rou绷紧,两种器官的刺激让人产生恐惧,尤其是对于许久没射出过东西的yinjing来说,李响在射精的那几下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些许的疼痛和满足感沿着脊髓直达大脑皮层。 高启强抹下自己脸上的jingye,在李响的眼前晃了晃,颇为得意地讲,明明可以的。 擦干净脸他就要来亲李响,连自己jiba硬的要冲破定制的西裤也忘了似的,抱着还有些没回过神的李响一边亲一边说老生常谈的话:“你明明也可以爱我的,对不对?” 人总是贪心的。我们要很多的钱、也要很多的爱。 宿醉后的高启强没有多少后遗症,他的确没喝多,可能只是想发疯。高总特意空了几天出来说要陪陪家里人,什么公事急事烦心事都滚蛋。睁开眼的高启强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最开始的那会儿高启强给李响定了严格的时间表,喝药吃饭少一样都不行,李响吐了就给他灌,实在不行就打镇定剂。现在时间表还是留存下来,手段却不用那样强硬。李响会自己下楼吃药,就像今天这样—— 高启强站在二楼向下看,李响内搭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前几天新买的外套看起来很合身。他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电视里早间新闻的主持人正在说今天是几月几号。陈书婷大早上带着两个孩子赶飞机,不知道有没有见到过李响。 好像有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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