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狗。项圈戴到明天晚上。除安全词之外,戴上之后不可以再说话。” 啪。 一个耳光打下来。 “叫人。” “主人。” 啪。 “狗会说话?” 贺娆眼里含着生理性的眼泪,可怜巴巴的摇头。又要叫人,又不能说话。 主人大发善心的给了个提示,目光转向在旁边趴着的伯恩山。馒头以为叔叔要和它玩,蹦跶着过来也在关翊纬面前坐下,目光试探,弱弱的汪汪叫了两声。 男人目光转向贺娆,“学会了吗?” 贺娆怯懦着咬着嘴唇。学狗叫,这个太羞辱了。 她甚至觉得这个比把她扒光了扔街上发sao更羞耻,后者至少还算是个“人”的行为。 可是她现在不是个“人” 啊,贺娆痛苦地想。 啪。 关翊纬并不恼怒。学狗叫总是最难的第一步,但他的办法也很简单。 狗怎么训,人也怎么训 —— 不听话,打就是了。 啪。 耳光继续有稳定间隔的落下,不带任何情绪,似乎只是冷漠地执行一个程序,听到她的叫声才会停止。 啪。啪。 双颊已经被打得有些微肿,羞耻的情绪叛逆不过痛感的堆积,人,或者狗,都是很容易软弱屈服的动物。 汪。 贺娆怯懦着,声音微小,几乎都要被淹没在巴掌声中。 “大点声。馒头叫得比你声音大多了。” 男人的不满伴随着巴掌继续落下。 汪! 这次声音大了一点。 巴掌没有停止,显然是主人依旧没满意。 羞耻心被逼迫到极限,贺娆直接哭了出来。然而再哭的一瞬间似乎也放下了什么,大声地叫了两声。 汪!汪! 馒头有些奇怪地看着身旁的学他汪汪叫的贺娆。跪着的女孩子个头比坐在地上的成年伯恩山高不了多少,一人一狗四目相对,小伯头一伸,温柔地用大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眼泪,大耳朵不断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 不习惯这样赤裸着和动物亲密,贺娆下意识地想推开馒头,不让它的口水沾满自己的脸,然而却被警告。 “你们同类之间,互相舔毛安慰一下不是很好吗?嗯?” 贺娆不敢再抗拒,任由馒头的大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过她大半张脸。狗并不知道人类在进行什么活动,只察觉到自己的讨好不再被拒绝,变得更加热情起来,整个身体都蹭到贺娆身上,贺娆支撑不住大型犬巨大的身量,被压倒被迫变成跪坐,半个身体被它压在身下,任由它漆黑潮湿的小鼻子从脸颊蹭到耳垂,再是脖子,黑棕色的柔软狗毛无意间反复摩擦她胸前敏感的双乳,身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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