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吃饭。” 贺娆被关翊纬牵着爬行到餐厅,狗链被拴在餐桌腿上。 她跪趴在一小块跪垫上,视线受阻,抬头看不到主人在哪里,一丝恐慌悄悄蔓延心头。幸好主人很快就回来了,在她面前放了一个狗食盆,里面是一碗香香甜甜的粥。 粥是关翊纬提前吩咐保姆做好的,是贺娆喜欢的海鲜粥,还特意煲得软烂粘稠,容易入口。 “吃吧。” 贺娆面对从未有过的进食方式, 不由得犹豫迟疑。 然而被固定在桌脚的姿势,刚刚长时间沉默的训练,让她如同被催眠一样,理智变得迟钝,只知道下意识地听从主人的指令。 乖巧的小狗缓缓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双肘微曲,嘴唇颤抖着碰到了温热的粥,一张一翕,香甜的粥顺利地被吸乳口腔,因为脑部充血而艳红的嘴唇上粘了一圈米粒,好不狼狈。 粥很好吃,但是贺娆感觉不到一丝进食的快乐。只是机械性地吞咽,又低下头,吸了几口。 咀嚼时无意间瞟到旁边的餐桌椅,上面还放着一个软垫,那是上周关翊纬给她吃饭时垫屁股的。 思绪被回忆猛然重击,她也曾在此处吃饭,那时她得体地坐着,用着精美的瓷器和餐具,和主人说笑打闹。 而现在,只能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像狗一样舔食。 被羞耻的现实冲击,贺娆仿佛从催眠中惊醒,突然爆发大哭,呼吸急促,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哭泣。 关翊纬看着自己脚下跪着的小姑娘,可怜巴巴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乖顺地保持着姿势。 他面上露出一丝悲悯,却毫无同情。只是一言不发,缓缓抬起一只脚,精致的藤编的鞋底踩到她后脑,坚定地用力下压。 贺娆依旧嚎啕大哭,却没有抵抗,任由漂亮的天鹅颈被他残忍的压到地上,再也无法展现出好看的弧度。她感受到自己的额头抵上冰冷的地板,视野慢慢变得漆黑。 头上的脚没继续施加压力,只是赐予她一片安静和孤单的黑暗,完全包裹着她的无助和不安。 关翊纬感受脚下身体的战栗,不需要言语解释,他明白小狗的眼泪不是因为委屈或伤心,只是在突然进入另一个状态时,心灵空间被来自主人的强势疯狂挤压,本我意识仓皇退行逃窜,只剩巨大的仿徨孤独如潮水般涌来,破碎一地。 她被从人类世界剔除,身畔空空荡荡没有同类,唯独一个只能仰望的身影。 理解她需要时间适应,男人没有催促,始终静默地维持一个轻微的力度把脚按在她头上——这是来自主人的怜悯和陪伴。 时而强势霸道地要求下位快速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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