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石仅仅只是装个酒,但诸伏景光觉得自己本来就没得到释放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了。一团yuhuo在他心中亟待宣泄,但偏偏他又无法动弹,连人影都只能通过余光隐隐瞥见。 白石又打量起了桌上摆着的几支修剪过枝叶还沾着露水的娇艳玫瑰。 这是要插花......? 他把目光投向一直硬着站的笔直的诸伏景光的yinjing,觉得那大概是一个不错的花瓶。 “啊——不行、等一下、” 娇嫩狭窄的尿道被粗糙的花茎节节伸入,尿道括约肌被违反生理本能的强硬撑大。细长的枝茎一路势如破竹,等快要到底的时候,又旋转着破开了更深处的防线。 “唔、啊!——” 还没反应过来的诸伏景光突然就被从前面直接刺激到了前列腺,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无法抑制的呻吟无意识的从口中逸出。 白石见他双眼失神,一副被刺激的狠了的模样,还是放下了手里剩余的几支花不打算再给他进一步开发尿道了。 他凑过去亲诸伏景光,用温暖的触感和湿润的呼吸把诸伏景光的神智给唤了回来。见他已经清醒,白石又拿起了一旁放着的刀叉。 “那我就先开吃了?” 诸伏景光动了动嘴,但还是放弃了想要暂停的话。毕竟他也不是真的要制止白石的玩闹,如果这个能算是“玩闹”的话。 如果做这些事情的不是白石,那这被归为是酷刑也不为过。直到现在他的下半身——无论是后xue还是yinjing——被摩擦扩张的胀痛灼热依旧昭彰,但所有的痛感在经由了白石温暖的手后,都变成了丝丝密密的麻意和快感,在他的骨髓里攀爬蔓延。 他甚至有些害怕,再这样下去,他的大脑会不会自动养成把痛苦转化为快感的习惯,让他从此以后失去了对痛苦的警觉和戒备,影响他对危险和局势的判断。 白石不知道诸伏景光自己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他此刻正专注于面前看起来很可口的美食。 他想了想,还是打算按照从上到下的顺序先从手臂开始吃起。 诸伏景光的左臂上摆放着一小块牛排,右臂上则是一块鳕鱼。 白石拿起一旁的黑胡椒汁淋在了牛排上,又往鳕鱼上撒了椒盐之类的混合调味料。 “唔、” 粘稠的汁液恰巧处于一个热乎但又不至于烫伤的温度,浇满了牛排表面后又顺着手臂两侧流到了桌面上。 白石觉得有点浪费,就拿起刀叉轻轻切了一条牛排。 “嘶——” 利器划过皮肤表面的触感让诸伏景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既对白石有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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