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确实不善言辞,但非要他说的话,安慰劝导的话他也能说出一大箩筐。哄骗人类,本就是恶魔最擅长干的事。 但他知道诸伏景光需要的不是这些。 他们总是这样,多余的、无处安放的善心,爆棚的正义感和责任感,不甘落后勇往直前的好胜心。 诸伏景光尤其如此。 假设白石现在要他回来,他肯定也是不会答应的。 他只会眉眼弯弯的跟白石说他是个警察。 所以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况且白石并不认为诸伏景光是一个如此软弱,遇到这点小事就会畏惧退缩的人,他猜测诸伏景光大概是物伤其类,想到自己了。 从父母被杀害、每个夜晚只能看见浸透地板的鲜血的小孩,成长为了杀害别人父亲、把噩梦传递给下一个孩子的侩子手,这是多么的讽刺。 白石抿着嘴,轻轻亲了下诸伏景光的额头。 “等你回来,再去赎罪吧。” 肩膀上扶着的手猛地捏紧了,随后又缓缓的放开。白石听见诸伏景光声音微弱的应了一声。 “嗯。” 诸伏景光把头靠在白石的身上。 明明白石也没说几句话,但诸伏景光就感觉心中有块石头悄声落了地。可顾虑和担忧仍然在心底蔓延,浓重的黑暗把他包裹的密不透风,令他窒息。 诸伏景光想,仅仅只是杀了一个人,在组织的那些犯罪分子面前装作不以为意理所当然,就已经让他如此的难受,那和他同时进入组织,比他呆的时间更长更久的降谷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不会相信降谷告诉他的“情报人员不需要亲自动手”的这种安慰的假话。如果说前三年还有他和降谷零相互扶持,给予彼此依靠和力量的话,那他走了之后,零又是怎么过的呢。 诸伏景光不敢再去想。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一次他会陪零走到最后。 等诸伏景光再抬起头与白石对视的时候,白石发现他眼睛里一直充盈着的泪水基本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眼尾还略微泛着几分嫣红,于是他靠过去舔了舔诸伏景光的眼角。 “唔、” 或许是因为这个动作潜藏的暗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又或者是自己的身体在这之前的一番cao作下变得太敏感,总之,诸伏景光原本已经平息的情欲再一次翻腾起来,如燎原的大火一般迅速席卷了全身。 他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又被白石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的愈发热了。 而且,他动了一下才发现,他的xue口此时还塞着瓶塞,体内的液体还没有排出,他几乎都能听见酒液撞击肠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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