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端倪。 上了二楼她朝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晃过几道重叠的虚影,她抓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第一下还没抓住。 谢鹤辞睡得很香很沉,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走错进了他的房间,应时序今晚喝的太多,怕洗了澡倒在浴室里,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 床的另一边微微凹陷,她伸手四处乱摸,把床边的“玩偶”捞到怀里,像往常一样蹭了蹭,紧紧抱着软乎乎的“玩偶”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似乎闻到一股诱人的奶香。 谢鹤辞有裸睡的习惯,所以当他第二天睁眼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时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他其实是想跳的,不过应时序抱的太紧,他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应时序头痛欲裂,被怀里的“玩偶”折腾得烦躁,狠狠教训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 谢鹤辞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他痛呼一声,终于把应时序吵醒了。 应时序抱着他坐起身来,半眯着眼下意识摸了摸他细腻顺滑的臀rou。 谢鹤辞又羞又恼,脸都气冒烟了。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大喊:“快放开我!你是谁!” 听到陌生人说话,她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怀里的哪是她的玩偶,居然是一个清隽的少年。 她一个翻身把谢鹤辞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颈眼神狠戾:“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而且还不穿衣服。 她打量着身下这具赤裸美丽的身体。 谢鹤辞呼吸困难,眼泪不住往外流,他咳嗽着:“这是……这是我的房间……你……走错了……” 应时序手指一松,站起身观察这间房的摆设,一看她的神情就有些许尴尬,她按着额头深深吐息:“抱歉。” 她低头看着他脖颈上深深的红痕,犹豫片刻抱起蜷缩着默默流泪的谢鹤辞出了房间,谢鹤辞被她抱起来才发现这个人竟然这么高,力气也这么大,他惊慌失措地按着披在肩上的毯子,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你要带我去哪?你是谁?快放我下来!” 应时序打开他隔壁的房门,解释道:“给你上点药。” 谢鹤辞一进这个房间就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抗拒的动作也没有了,他呆呆地被放在床上,任由应时序给他抹药。 管家吩咐过他,这是别墅主人的房间,要他小心打扫。 这个闯入他的房间,还差点把他掐死的人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他的大老板。 他倏然回神,颤颤巍巍挡住应时序的手,语气恭敬而微弱:“我……还是我来吧。” 应时序做事一向强硬,不允许别人忤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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