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是接个吻。” 谢鹤辞不敢看她,耳根比煮熟的虾子的颜色还深,窘迫得不行:“我……是它不听话……” 命根被一把握住,他惊喘一声抓住她的手臂。 “啊!” 感受到掌心的物体迅速膨胀升温,应时序跟他咬耳朵:“尺寸还不错。” 谢鹤辞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感受过更加粗硕可怕的厉害,他身下这个东西就有点不够看了。 但现在是应时序伺候他,他只管享受就行,硬性条件比不过就比不过,他再大也没用,重要的是吃到肚子里的玩意儿。 灵活的手指把玩着内裤里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指腹重重摩擦过虬结凸起的青筋,包裹住顶部的guitou揉捏收缩。 谢鹤辞仰头眯起眼快活呻吟:“嗯……对……哪里……啊……” 双腿胡乱蹬着,把床单都弄皱了,应时序右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左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扣。 大片莹白如玉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rufang上的牙印都没有消,两粒奶头也破了皮,可怜兮兮的。 她伸手一按,谢鹤辞打了个哆嗦,微微隆起的胸脯顿时溢出蜜汁,在细腻的皮rou上肆意流淌,格外刺眼。 被含住rufang的那一刻谢鹤辞就忍不住挺腰想射,却被拇指牢牢堵住马眼不允许jingye出来,他一口气没上来,跌倒在乱糟糟的被窝里委屈哭求:“老板……我想射……让我……让我射好不好?” 应时序忙着吃奶,哪有功夫回他,她咬着rufang用力吮吸,蓄满的奶水顿时开了闸般从奶头中喷溅到她口中,温热醇香,让人怎么也吃不腻。 谢鹤辞抱着她埋在他胸前的头,浑身泛起潮红,舒服得受不了,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 “疼……疼……轻点……” 昨晚zuoai的时候他也老是哭着喊疼,应时序松开牙关,舔了舔上面被加深的齿印,小小的rufang被她舔出一层rou浪,yin靡地颤动了好几次,她顿时来了兴致,连奶也不喝了,像是找到有趣的玩具,从各种角度来回舔舐他胸脯上的软rou。 谢鹤辞被那条湿滑有力的舌头折腾的受不了,只能大声呜咽:“别舔了……呜呜……老板……好奇怪……啊……” 娇嫩的rufang被她舔出道道红痕,应时序终于玩够了,重新投入帮他缓解胀痛的工作中。 她才吸干了一边的奶水,谢鹤辞突然挡住她,扭扭捏捏:“老板,等会儿还要吃蛋糕,喝饱了就吃不下了。” 应时序:“那是给你买的。” 谢鹤辞态度坚决:“蛋糕太大了,我要和老板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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