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的话,不过谢鹤辞看不见,他鼓起勇气,声音却比蚊子还小:“想要老板……舔舔。” 话还没说完红潮就涌了上来。 应时序盯着他漂亮的脸,没有选择放过他:“继续。” 这是要让他详细描述的意思了,他咬咬牙,抛弃矜持:“想要……舔舔奶头,重一点,把里面的……都吸出来,抱起来……把……把roubang插进去,最好是正面,我想看着老板,后入肚子会很痛,顶得太深了……我……嗯……受不了……” 他说着说着身下那根半硬的性器不经抚慰高高翘起,在性瘾和意yin的刺激下饱满的冠头肿胀流精,他回味着那天晚上应时序的粗暴,恬不知耻的邀请她:“老板……唔……进来……” 应时序眼睁睁看着他玩着自己的yinjing,下腹蹿起一股邪火,她将腰带丢到地上,抓住那根蠢蠢欲动的玩意儿。 她盯着谢鹤辞沉溺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的脸,沉声命令:“趴在地上。” 谢鹤辞松开taonong着roubang的手,给手机调整了下角度,这才乖乖地跪趴在光滑的瓷砖上。 应时序又说:“屁股翘高点。” 她像在驯一条小狗,但是小狗本身就很听话,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谢鹤辞塌下腰翘着臀,将饱满的臀rou和中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展露出来,xiaoxue由于饥渴正在不住收缩,粉嫩嫩的,应时序尝过滋味,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紧致湿热,cao进去后就不想拔出来。 从背后看不到应时序,只能听见她的声音,他扭过头勉强与她对视,静静等待下一步指令。 他的乖顺似乎与之前那个少年重合,但应时序却能清楚分辨出两者的差异,谢鹤辞没有受过调教,和已经被包装好的精美的礼物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哪怕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她的目光为他停留,也依旧显得单纯而笨拙。 如果谢鹤辞在她身边,说不定她会笑着和他接个吻,就当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奖励他的天真和勇气。 看得见摸不着总会让人产生几分烦躁,应时序不想再指挥他,只是重复:“继续。” 谢鹤辞知道她想看什么,睫毛微颤,强忍着羞耻探向臀缝中那道紧闭的xiaoxue,凹陷的软rou被他的指腹来回按揉,冒出些透明的黏液,食指沾了一点,沿着狭窄的小口寸寸深入。 “嗯……”他趴在地上深深喘气,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整根插进后xue,肠rou紧紧包裹着指节,又湿又热,只要他一动,就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剧烈痉挛。 这才吃了一根,他就软了腰,双腿直抖,饱满的臀rou摇摇晃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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