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和他zuoai,他也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太多。 哪怕让他跪在地上用嘴来伺候她他也没有任何不满。 应时序垂着眸子看着他黑亮的发丝,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谢鹤辞正在卖力吞吐嘴里的东西,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感受到落在头顶的温度,他小心翼翼把roubang拔出来,嘴唇红艳艳的:“老板?” 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凌虐的指纹,像是一副完美的雕刻品,圣洁和爱欲并存。 应时序沉默许久:“继续。” 于是他重新低下头捧着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舔了起来,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如同滑腻的小蛇,把表皮凸起虬结的青筋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yinjing的尺寸十分恐怖,他已经切身体会过它的厉害,脸红得发烫,后xue却止不住收缩流水。 昨晚因为他背上的伤被打断了好事,他心疼应时序,自己也不好受,从她出差到回来期间他都没有想过用小玩具疏解身体的欲望,毕竟体验过真家伙,其他一切就索然无味了。 他吃得辛苦,下巴都酸了,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到地板上,他没替别人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尽量收着牙齿不磕到,舌头在柱身上滑来滑去,他的喉咙很浅,硕大的伞部卡在里面,导致吞咽都困难。 急促而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腹,应时序闭着眼深深吐了口气,露出一双分外幽深的眸子,她看了下表,拿出衣袋里的手机,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奖励似的抚摸着谢鹤辞的脸颊。 谢鹤辞不知道应时序对着他的脸拍了好几张照片,有他泪眼迷蒙含着roubang的,也有他伸出舌头舔弄guitou的,十分yin靡不堪,令人热血下涌。 应时序将手机锁屏丢在一旁,捏着谢鹤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koujiao吗?” 他双颊绯红,闻言羞怯的摇头。 “光是舔还不够。”她用拇指摩挲他柔软的下唇,认真教道,“亲吻、吮吸、上下进出,要吃得深,不用那么小心,咬到也没关系。” 谢鹤辞蹭蹭她的掌心:“明白了,老板。” 他现学现用,握着yinjing根部用嘴唇在马眼处轻轻摩擦,在尝到腥味后更加卖力地舔弄,他把怒胀的rou冠含进嘴里,深入浅出,像是在品尝甜蜜的糖果,吮得啧啧作响。 敏感部位被如此对待,应时序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她额角紧绷,下腹热涨难忍,放在他头顶的手指渐渐收紧。 头皮被扯得生疼,谢鹤辞被迫仰着头看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放荡。 嘴里的东西gun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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