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看到是她参与竞拍,纷纷放弃,与应氏交好可比一颗漂亮宝石带来的价值大。 叮。 六十五万。 应时序与其遥遥相望,那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他朝应时序抬起酒杯,对身旁的女伴耳语。 应时序眯眼,看清他面前写着名字的桌牌,再次加价。 两人谁也不认输,直接把价格抬到七位数。 男人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不顾女伴的埋怨纠缠不再和她竞价。 应时序兴致缺缺,后面拍了几幅画后就没再出手,虽然她拍的数量少,但每次叫价高,加起来金额不小。 那几幅画会有专人送到她家里,至于那颗百万宝石,她打开看了看,就直接递给了谢鹤辞。 谢鹤辞以为她只是让他帮忙拿着,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司机的女儿突然生病住院,晚宴结束前应时序就让人先走了,谢鹤辞正要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就听到有人喊着:“等等!” 两人抬头看去。 正是与她争那颗海蓝宝石的男人。 距离近了更能看清他的脸,无可挑剔,那双眼睛竟然是如同大海一般的湛蓝色。 他笑道:“你叫……应时序对吧?两年前我在英国见过你,你来调研市场,我不小心撞到你了,还记得吗?” 他说话带着一种腔调,像是低沉的大提琴:“我叫艾维希,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应时序对上他希翼的眼神,居然真的告诉了他号码。 艾维希高兴道:“不好意思,我的表妹很喜欢那颗宝石,不是故意和你抢的,宝石很配你,你比宝石好看多了,再见。” 上车后应时序脱下那双镶着碎钻的高跟,换上平底鞋靠着车椅闭目养神。 她说:“先去吃饭,吃完再回去。” 谢鹤辞点头,点完才发现她看不见,低声道:“好。” 这个字一出口,他的情绪便无法掩饰。 应时序问:“怎么了?” 她依旧没有睁眼。 谢鹤辞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可能是吹了风。” 他压下心底的酸涩,想要问她为什么要把号码告诉一个陌生人,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出口,他获得过短暂的偏爱,就妄想应时序的目光一直为他停留,太单纯,也太愚蠢了。 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应时序沉吟:“没有发烧。” 她说:“那就是吃醋了。” “停车。” 谢鹤辞连忙踩下刹车,车停在路旁,纷飞的大雪簌簌落下,很快就盖住了车窗,他在极致的严寒中得到了一只黑天鹅的垂怜。 “我给他的是办公的号码。”应时序俯身靠近,点点他胸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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