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的吻一向凶猛,谢鹤辞吃痛,他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揽着应时序腰部的手却没有松开。 前排空间狭窄,难免有些放不开手脚,他张着嘴发出阵阵低喘,任由她的舌尖滑到脖颈,嗓音沙哑:“不要……我不要……嗯……” 应时序问:“不要什么?” 谢鹤辞感受着她暧昧缠绵的啄吻,睫毛颤动:“不要宝石,我只要……唔……只要……” 他的声音很小,宛如喃喃自语:“只要你。” 应时序的动作突然停止,她抬头,静静盯着谢鹤辞。 谢鹤辞被自己的贪心震住了,他不知所措,正想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让她别放在心上,却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应时序的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让他疼也不能让他说话,喉结在她掌心滚动,她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两人僵持许久,终于,他泄气般点点头。 他孑然一身,想要的东西不多,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应时序给予的,应时序对他好,他喜欢应时序,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 禁锢着喉咙的手松开,应时序抹去他唇瓣上的血渍,在他耳畔蛊惑道:“宝石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说你喜欢我。” 谢鹤辞呆呆地望着她:“喜欢你。” “还有呢?” “爱你。”他说,“我爱你,老板。” 对于应时序来说,世上有许多比谢鹤辞的爱更值钱的东西,但她却在此刻心率失衡。 她抵着谢鹤辞的额头,缓缓地磨蹭他的鼻尖,少年便心领神会地抬头和她接吻,两人唇齿相依,睫毛时不时扫过对方的脸,像是被羽毛撩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直到下车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退。 谢鹤辞为她撑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哪怕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和她牵手,心情也很不错。 他这次穿得正式,和应时序来这种高档餐厅吃饭没有像上次一样露怯,两人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一边品尝美食。 “下大雪了。”他皱着眉,看向衣着单薄的应时序,“老板,等会儿出去会很冷,穿我的衣服吧。” 应时序倒不是很在意:“距离很近,走过去就是了。” 她说:“我很少生病,你穿的也不多,当心着凉了。” 要是谢鹤辞把外套脱了给她,里面就只剩下一件马甲和衬衣,这个天气绝对会受不了的。 她吃到一半接了个电话,是公司上的事,聊了十分钟才挂断,抬头一看对面的人正醉醺醺地捧着酒杯发呆。 她:“……” 这种酒的度数不算高,但对于滴酒不沾的谢鹤辞来说后劲十足,他第一次喝,觉得味道不错就多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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