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下滑,被一双手捞起架在了肩膀上。 应时序压低身体贴着他的胸膛发了狠般cao弄那处突起的软rou,肠道紧致湿热,每一次进出都令她欲罢不能,她喘着粗气一口咬在谢鹤辞的脖子上。 像是头凶猛的野兽,叼着猎物的命门不放,谢鹤辞又痛又爽,梗着喉咙呜咽,他裸露着的肌肤上全是凌虐的痕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施暴者正在细细品味着他的颤抖和哀求,毫不留情地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应时序勾着他的舌温柔缠绵,下身却截然相反,对着流水的xiaoxue疯狂抽送,将他饱满的臀rou打得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了大片。 肠壁被yinjing来回摩擦,火辣辣的烧,他说不出是疼还是痒,急促地叫了两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两眼翻白晕厥过去,应时序顶开他的牙齿,用食指按着他的舌面,哄道:“吸气……呼气……对,很乖。” 口水流得她满手都是,她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见谢鹤辞恢复正常后奖励般亲了亲他的鼻尖。 她对上那双泪水迷蒙的眼睛,心口发热,垂眸吻了下去,谢鹤辞搂着她脖子,闭上眼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唇瓣,他的小腿随着身体的耸动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连蜷缩的脚趾也泛着漂亮的粉色,他叫着:“要……要到了……啊!别插了……老板……没有戴套……” 他还记得不能把车里弄脏,极力隐忍着没有射出来:“戴……我要……嗯……帮我……轻点,轻点!” 在他xue里疯狂顶送的东西几乎将他捅得失明,身前的阳物随着cao弄一颠一颠的,guitou怒胀,勃动着想要射精,应时序掀开裙子看见了,伸手堵住溢出白浊的马眼,她从盒子里摸索出一个避孕套,咬住边缘撕开,然后递到谢鹤辞手中:“自己戴,我不方便。” 她动作不停,甚至把人从座椅上抱到身上猛cao,这个姿势入的极深,谢鹤辞闷哼一声,感觉被捣进了胃里,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膀,眼前是白花花的重影,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那根玩意儿,却老是戴不上去,不是打滑就是对不准,yinjing得不到释放憋的要爆炸,他哭了出来:“老板……别顶了……要坏了……我……唔……戴不上去……” 他哭得很是伤心,脸上水淋淋一片,应时序看得胯下又涨大一圈,将人按在车门上,舔走他脸上肆意流淌的泪痕,退开时留下两个明晃晃的牙印。 她从谢鹤辞手中接过避孕套,伸手一撸直接套到底,没了阻碍,少年趴在她怀里颤巍巍射精,他双颊酡红,嘴唇贴在应时序耳边厮磨:“冷……好热,射进来,老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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