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她腿上,于是没说想站起来,给她打开保温桶的盖子把汤和菜都拿了出来,犹豫道:“老板,你这样吃饭方便吗?” 应时序隔着他单薄的衬衣抚摸他的肋骨,不答反问:“吃晚饭了吗?” 他点头:“吃过了。” 小肚子被摸了摸,确实不是干瘪的状态,这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 谢鹤辞看着她吃饭欲言又止,应时序放下筷子问:“怎么了?” 他低着头鼓起勇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老板,吃完饭,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帮我吸一下奶……有点疼……” 屋内一片寂静。 他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时序眯着眼看着面前这只煮熟的虾子,喉咙轻轻吞咽,问:“怎么不自己弄?” 谢鹤辞抬起眼小心翼翼看她,老实道:“老板吸得很舒服,也很干净。” 这饭是彻底吃不下了。 她眼神暗沉,压着声音吩咐:“去洗个澡,不用穿衣服,在沙发上等我。” 谢鹤辞知道她有洁癖,虽然自己出门前已经洗过了,但是难免会沾上灰尘,于是红着耳朵钻进浴室去了。 应时序让他不穿衣服他就真没穿衣服,毕竟可能会弄脏,那他就没办法回去了,他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个衣柜,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她的衣物。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冒着一身热气,眼眶被熏地婆娑,白皙修长的身体毫无遮挡,胸膛和性器都粉嫩嫩的特别漂亮,他不敢碰胸口,怕把奶水弄到地上,平躺在沙发上喊了一声:“老板,我好了。” 应时序进入浴室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奶味,果不其然在角落里发现他用来缠胸部的绷带,湿哒哒的黏糊糊的一团,她看向自己兴致勃勃的下体,喃喃自语:“现在还不是时候。” 猎物要等到最佳时机享用。 她穿上宽松的衣物出来,看到谢鹤辞乖乖地躺在沙发上等她,眼睛又大又亮,像只剃了毛的小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体毛,光溜溜的,皮肤细腻柔软,连下体也是一片白净,她俯下身弹了弹软趴趴的性器,弹中的部位冒起一点红痕,慢慢开始半硬起来。 谢鹤辞小声痛呼,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可怜巴巴道:“老板,先帮我吸奶吧,等下再玩那里,我难受。” 他知道不外乎这几个流程:吸奶、打屁股、帮他手yin,但他现在最急的就是胀痛的胸部,一直堵在里面很不舒服。 沙发很大,应时序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能分开腿盘住她的腰,他抱着她的后颈挺着胸发出几声压抑隐忍的低喘,他怕办公室隔音不好被外面的人听见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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