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笑道:“很多是多少?” 这倒把他难住了,他皱着眉思考了会儿,犹犹豫豫道:“一……一个亿?”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如果让他知道她公司每个月的流水,也许会在数字单位后再加几个零。 应时序没说好还是不好,她只说:“吃饭吧。” 谢鹤辞就当她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他们去看冰雕展,用冰块雕刻的动物栩栩如生,他蹲在老师傅旁学着一笔一画认真雕琢,应时序转完一圈回来后发现老师傅雕了只三瓣嘴长耳朵的兔子,而他雕了块长着两瓣屁股的土豆。 应时序拿着土豆的身子,总觉得这个形状有些怪异,旁边路过的人捂着嘴笑,眼神一直在扫她手中的东西。 谢鹤辞把冰块的上下方向调转:“老板,你拿错了。” “……” 应时序把东西递给他:“这是什么?” 他得意道:“兔子!” 应时序觉得他开心就好,像不像的,其实不重要。 她把他冻得通红的手捧在手心里呼了几口热气。 谢鹤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眼眸、微张的唇瓣,他怦然心动,情难自已,拽着应时序的围巾踮起脚吻了上去。 那块四不像的冰雕被他带了回来,空调发出低微的嗡鸣,桌上的冰很快化成一滩水,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 应时序听见了,她对躺在身下的人说:“冰化了。” 谢鹤辞扶着她的肩膀瞳孔涣散,他急促喘息,小腿抖个不停,应时序的手摸到哪儿,哪寸皮肤就泛起潮红。 碰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谢鹤辞将侧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哼,夹紧她的腰不让她动,感受到手指一直在xue口打转,他哭着求饶:“老板,别……别摸了,塞不下了。” 媚红的xuerou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洞,正死死绞着里面的阳物费力吞吐,发现确实进不去,应时序只能遗憾放弃。 她今晚没用那些高难度的姿势折腾谢鹤辞,只是让他舒舒服服躺在被褥上挨cao,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冰水滴落的声音混在一起,他整个人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臀rou发浪发肿,肠道阵阵收缩,狰狞的凶器在体内肆意鞭挞,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恨不得把他那层薄薄的肚皮顶破,搞得下体一塌糊涂。 谢鹤辞要被那根粗硕的yinjing捅得失明,他放声浪叫:“不要……啊!不……是……好热……快一点……” 应时序狠狠拧了一下那对晃动的奶子,乳尖立刻肿大变硬,涌出大量乳白色的汁液,谢鹤辞就喊了一声疼,又掉入无休止的性快感和高潮的漩涡中。 他叫的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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