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微信上,她看见置顶的备注:“大老板?” 谢鹤辞这才发现自己忘了修改,一时不知怎么解释,不过应时序似乎也只是随口一念,发完照片就把手机还给他:“温度太低电量消耗的快,等到山顶可以多拍几张。” 雪山上夜里的风声像鬼哭狼嚎,谢鹤辞又最怕这些东西,那天看了恐怖电影后就做了噩梦,现在听见怪声睡都睡不着。 他贴着应时序的胸膛瞪大双眼望着帐篷上晃动的影子,明知是玻璃盏中的火光,还是控制不住脑补。 应时序熄了灯,将手轻轻搭在谢鹤辞的眼皮上,世界顿时陷入无边黑暗,只有沉稳的心跳扑通扑通响,谢鹤辞整个人紧紧贴着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打了个哈欠低声道:“晚安,老板。” 他一下子就睡着了,呼吸平缓,听着外面雪落的声音,应时序轻声道:“晚安。” 第三天队里陆陆续续有人出行高原反应,谢鹤辞也没逃过,他恹恹地就着应时序的手喝了好几口水。 钟倩皱眉:“我这里有红景天,给他吃一粒吧,光喝水怎么行?” 应时序拧紧瓶盖:“我加了葡萄糖。” 她摸摸谢鹤辞的头,蹲下身问他:“还难受吗?坚持不了我们就下山。” 他们都走到山腰了,谢鹤辞不想半途而废,他有些头晕恶心,但比起严川的两个舍友好多了,至少没到吸氧的程度,休息片刻就重新站起来:“我没事的。” 应时序观察他的脸色,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们顶着风雪又走了整整一天,后面的人踩着前面那个人的脚印,雾气弥漫,天是灰蒙蒙的,尖锐的风声似鬼哭狼嚎,要不是有绳子,挡个风的时间就会迷失在辽阔的雪山里。 当晚严川的两个舍友就被紧急送下山,临走前还恋恋不舍拉着他的手哽咽:“咱们仨就靠你了,记得多拍点照,打视频给我们!” 赵文远感冒了,山上的温度太低,冻得人瑟瑟发抖,他打了几个喷嚏,给自己干裂的鼻子涂了点红霉素软膏,哑着嗓子说:“快了,明天就能登顶了,你们吃的还够吗?” 中年男人点头:“我带了很多奥利奥和午餐rou。” 个子很矮的那个女孩也说:“够了。” 她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不爱说话,瘦瘦小小的,脸上还有雀斑,一副随时都能被风刮倒的样子,却比很多人都有毅力,望着高耸的山脉双眸沉静。 钟倩守着男朋友吃了感冒药,看气氛沉默,主动挑起话题:“你们怎么想着来登雪山?这边旅游景点不少,其他地方也更安全。” 她笑道:“我和文远是想来一次婚前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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