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摸他的背。 谢鹤辞就靠在她肩上,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应总!快来医院看看吧,梁浔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昏迷!地址就在第一医院三楼。唉!医生……” 嘟嘟。 电话被对面的人挂断了。 谢鹤辞帮她把衬衣拉上,乖巧地亲吻她的唇角:“老板,你去吧,路上小心一点。”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应时序皱着眉眼中晦涩不明,她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风衣把他完全罩住,只留出白生生的小脸透气,带着人穿过走廊回到卧室。 路上遇到张管家,他看到应时序正要恭敬地喊小姐,下一秒又看到害羞地把头埋在她胸膛里的谢鹤辞,没穿鞋袜的赤裸小腿盘在她腰后一晃一晃的,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假装自己瞎了脚尖一转就朝身后走去,一晃眼就看不见人影。 谢鹤辞搂住她的肩膀小声道:“老板,又被张管家看到了。”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一口,抵住他的额头:“我去看看梁浔,你在家乖一点,记得按时吃饭。” 谢鹤辞心想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嘴里还是应道:“好的老板。” 等到应时序走后他撑着酸软无比的腰洗了个澡,窝在被窝里闻着她的味道心里美滋滋的,虽然没有明说,但老板肯定对他有意思,他只要满足老板的要求,在她身边做一个懂事听话的情人,老板一定会给他买很多东西,到时候转手卖出去就能把债还清了。 还完了债他就能安安心心待在应时序身边,他有一个备忘录,里面全部记的都是她花在他身上的金额,甚至工资也包含在内,等他找到别的工作攒够了钱就还给她,哪怕她以后厌了腻了不想要他了,他也会努力赚钱转到她的账户里。 他有点心虚,又有点难受,其实他也不想骗她的钱,如果可以他只想要一份单纯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感情。 但他和应时序的身份地位隔着天堑,是他怎样也无法跨越的横沟,那时在她公司楼下卫生间里听到的话回荡在脑海里,就算以后她结婚也肯定要找门当户对的人。 如果不是别墅招保姆,他连和她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把床上的玩偶当做她紧紧抱住:“对不起老板。” 应时序这头赶到医院已经七点了,她随便换了身衣服,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衣领还没压平,还好医生说他虽然流了一脑门的血,但伤的不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通过他朋友大概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几人在餐厅吃饭,有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路过摸了一把其中一个女生的屁股,女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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