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被她的动作臊红了脸,但心里清楚这是一种正常的按摩手法,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应时序不过是吃得舒服了愿意施舍给他一点柔情,他却陷得越来越深,努力配合她律动的频率把凶悍的yinjing吃到底。 他晕乎乎地流着口水,脸颊酡红,一副欲仙欲死的yin荡模样,在又一次被顶撞到敏感部位时,小腹突然传来惊人的酸胀感,尿意来势汹汹,他慌乱收腹,连带着后xue也紧紧夹住里面的东西。 “我……停……老板……呜呜……停下……我想尿……别……别……我要尿出来了……” 应时序被他夹得胯下热涨难耐,粗喘着钳住他的腰往死里cao了好几下,谢鹤辞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着往下坠,强烈的刺激导致尿液朝着马眼奔腾,眼看就要失去控制流出来了。 不想他弄脏地面,应时序伸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性器堵住微微张合的马眼,带着人跌跌撞撞打开浴室的门。 紧闭的玻璃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水柱落在便池的声音时有时无,他才刚刚尿出来一点,又被射了满满一肚子,微凉的体液尽数浇灌在痉挛的rou壁上,给他一种被人射尿的错觉,十分羞耻。 应时序替他反应迟钝的性器上下撸动,像挤奶一样挤压着红润肿胀的guitou。 好不容易尿完了,她按下冲水键,打开淋浴喷头,氤氲朦脓的水雾瞬间布满整个浴室。 透过外面震动的玻璃门板,隐约能看见谢鹤辞赤裸摇晃的上半身,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压得变形,眼泪哗哗的流。 他彻底崩溃了,应时序连着干了他几个小时,就像根本不会累一样,插在后xue里的湿淋淋的粗红roubang入得又凶又狠,折腾得他好几次眼瞳上翻差点昏死过去,下一刻又被粗暴的交合弄醒。 他趴在客桌上耸动,迷迷糊糊望着一只手抽出了玻璃瓶里的白蔷薇,花瓣微微泛黄,被一片一片撕扯碾碎,轻飘飘地落在他浑噩狼狈的脸上。 应时序按着他光滑细腻的后背,在淡雅的花香中印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她支起身眯着眼低喘,把最后一滴jingye洒在他肚子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瘫软成泥的少年走向浴室。 她搂着谢鹤辞的腰,将手指插进殷红的肠rou仔细抠刮,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就是这点不方便,不清理干净他会发烧,但她又不喜欢戴套,觉得不舒服。 麻烦就麻烦一点吧,谁叫他这么乖。 谢鹤辞眼睛就只剩一条缝了,嘴巴里嘀嘀咕咕:“不要……不要了……饶了我吧……” 他自己讨了个晚安吻,靠着应时序的肩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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