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旌旗阻隔他的攫取,旌旗比剑攻击范围更远,短时占不了上风。 “君士坦丁十一世·德拉加塞斯·巴列奥略,同为信奉主之人……” 看破真名是传统圣杯战争的致命手段,和普通战争的遭遇战大相径庭。君士坦丁没有理会,先行拉开距离,对手的声音就缥缈了。他切换灵基,披挂一身深红色铠甲,打马再次接近少女。 骑兵对步兵的通常战术包括踩踏,而有佩佩的要求,情况更为棘手。那少女本来也是非比寻常的对手,旌旗随即转守为攻,从下而上刺入,将铠甲右侧面束带全部撕开。 君士坦丁顺势硬接一击,右臂夹住旌旗,把剑交到左手,一剑将圣杯挑起,剑上绑带也缠住了杯子底部,他再使力一提一拽,圣杯即刻从少女怀中脱离。 而少女也没让君士坦丁占到便宜,旌旗向上挺进,刺中他的右侧锁骨下肌。如果再挺进,以对方的膂力把他整个人挑于马下也不是问题,只不过回收圣杯就是特异点的终结,早晚退场没什么区别。君士坦丁忍痛揭开胸甲,他的运气很好,舍弃的胸甲带出旌旗的尖头,两人彻底分离。 得手后,君士坦丁不顾伤口,立刻带着圣杯脱离战场。骏马载他回到行驶的汽车旁,汽车掉头逆行。车门依然开着,只不过变为副驾驶位一侧,君士坦丁回到车里,把圣杯送入佩佩手中,汽车平稳行驶,白色骏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没有受伤吧,御主?”君士坦丁问。 “身体没有,看你这血淋淋的样子,心灵上就不好说了。” “啊,那就好,没料到御主介意手段,我应该请她上车才对。” “够啦,不要说这种B级片的展开、好好做一回乘客吧,”佩佩把圣杯塞回君士坦丁怀里,“我是那种不会治好别人的魔术师哦,先给你用圣杯救急,怎么拿出来,再去问所长了。” 抑制力著名代行者贞德·达尔克的相貌,佩佩还是知道的。距离汇报和灵子转移尚有时间,贞德这等人物出现,证明抑制力判断特异点产生了威胁。 “好心的御主,”君士坦丁笑了笑,用单肩斗篷遮住伤口,“我不建议在此地、对我实行这等善行,其中的原因,不用多说吧?” 佩佩摆摆手:“换一个特异点好办,要是把可爱的所长弄哭,那可不好办了哦?” 君士坦丁闭上眼睛,感受圣杯的魔力在体内流动,这不计利益、至关重要的援助,让他想起生前的盟友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 “御主,自费资助我这样的皇帝,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哪里有自费,”佩佩踩下刹车,民宿到了,“这圣杯可是你自己拿回来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