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线的风筝,顷刻间就要飞折。 “你怎么了?” 牧筝桐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皱了眉问。 于望秋还是不回答。 “你……你等等我。” 她说完,从天桥上转身,在于望秋茫然的注视着中绕过人群往楼梯下走,可是还是太慢了,这是与他相反的方向,下去后还得再绕过来。 万一那时候于望秋跑了怎么办? 牧筝桐想了想,干脆双手撑在一旁的栏杆上,越过白色刷漆的防护栏,整个人身体凌空,直接翻了出去。 一半楼梯的高度,不会出事。 她这么想着,跳下去,然后一头扎进淡香萦绕的怀抱,腰间缠上颤抖但有力的手臂,耳边覆上来闷乱剧烈的心跳,噼里啪啦在颅内开了花。 会在这里见到她,对于望秋来说,简直是…… 意外之喜。 他太清楚现在该怎么做了,压下心头的闷燥,压下剧烈到快要爆开的痛苦,像在cao场墙边那次一样,像在教室那天一样。 因为他的主人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主人,她一定会心疼他的,只需要他—— 闷热潮湿的液体打进了颈窝,像是下了一场小雨,夏夜雷电翻滚、炙烈灼烫的雨,浇痛她的皮肤,拨颤她的心。 “于望秋?你怎么了?” “桐桐…”于望秋声音哽阻,尾音带颤,箍着她的腰背更紧地将她掖进怀中,仿佛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声音越发压抑难过:“我好想你……” “你、你哭了?” 于望秋不说话,但是泪水啪嗒往她脖颈里落,又烫又凉,贴着她的皮rou快要渗入骨髓。 “你怎么了?别不说话啊。” 周遭一切失声,耳边只剩男生忍耐压抑的吸气声和微不可察的哽咽,习惯了忍耐的人,连哭都是这样克制安静,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愿意让主人担心,却控制不住难受的情绪。 总是让她难过。 液体啪嗒往脖颈里落,牧筝桐觉得自己快被他的眼泪浇化了,她不知道原因,整个人好像在迷宫里打转找不到出路的人,只能无措地拍他的背,温声安慰。 太不对劲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起码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状态一定是出问题了。 可是要怎么办…… 无论她说什么、追问什么,他好像都冷静不下来。 手下男生的肩背清隽温热,却因为哭泣而微颤,完全无法在她棉花一样的安抚力道中得到平静。 怎么办…… 牧筝桐尝试摸摸他的脖子,手指搭去剧烈震跳的动脉,立刻有搏动的势头直往她皮肤里钻,仿佛恨不得跳进她手里。 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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