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对这个回答于望秋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略显蔫头巴脑地收回自己的笔尖,继续埋头写题。 晚饭后牧筝桐被简婧拉去小卖部,那是靠近cao场的一栋装修古朴的小亭子,听说已经有了上百年历史,学校翻新这么多次也一直保持着原样。 她还奇怪来这里是要干嘛,从小卖部门口就走出一个肩宽腿长的少年,直奔他们悠悠过来。 然后他把手里的汽水贴在了简婧后脖,后者尖叫一声,转身锤了他一拳。 沈祈言笑个没完,攥着她的两只手腕把人拉住了,说了句饶命。 简婧瞪他,甩开他的手,沈祈言随意勾着唇,在她旁边坐下了。 牧筝桐疑惑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中转:“这是做什么?” “上次不是说拜托他打听于望秋的事吗,你不想听了?” 这件事。 牧筝桐正色:“想听。” 沈祈言窝在对面的塑料座椅上,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无处安放的两条腿在桌下大喇喇伸直了,安静听他们说完。 简婧戳他手指:“说啊,你都知道些什么?” 跟拷问犯人似的。 沈祈言扫她一眼,慢吞吞开口:“他家庭情况挺复杂的。” 牧筝桐:“展开说说?” 面对女友朋友的拷问,沈祈言顿了会儿,在脑子里组织好了措辞才说道:“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吧,于望秋,秋是他母亲的姓。” 一般会这样取名的孩子,父母都是相爱的,或者说,起码在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还在相爱着。 “原本他是可以在爱里长大的,但是很可惜,在他出生的第三年,他父母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彻底闹翻了。” 沈祈言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讲出来,牧筝桐在对面安静地听。 闹翻的原因,沈祈言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和出轨、私生子这种老土的东西无关,甚至是比那还要复杂得多。 感情破裂后,秋漫要离婚,但于岐山不同意,他消失了,只留下自己的律师和秋漫拉扯,就是不肯同意离婚的事。 那段时间秋漫的心理出了很大的问题,找不到罪魁祸首,她就只能把自己的痛苦施加在刚满两岁的于望秋身上。 辱骂、掌捆、不给饭吃、关小黑屋都是家常便饭。 据已经离开于家的前保姆所说,她是亲眼看着那个原本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怎么一步步变得沉默寡言、失去所有活力与生机的。 一开始他还会哭,还会在被虐待时笨拙地讨好自己同样痛苦的母亲,在被关进地下室时,他会一遍一遍地道歉,说的都是—— “mama,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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