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只要主人来看小狗,小狗就高兴。” * 当然,并不可能那么简单。 牧筝桐到于望秋家的时候,他正洗完头,发梢还挂着水就来开门,周遭空气都被打得潮湿。 然后吹风机被交到了她手上,于望秋在沙发下的地毯上盘腿坐着,留了个毛绒绒湿漉漉的脑袋给她。 呜呜的风声响了起来,湿润淡香的黑发在指缝间穿过,很快那一头顺直的黑发就干燥蓬松。 但是柔软敏感的头皮被她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擦了这么久,那种被人温柔爱抚的满足感腾上于望秋全身,被她这么摸着,他的身体已经逐渐生起异样的感觉。 就好像是巴普洛夫的狗,甚至不需要听见摇铃声,只要她勾勾手,他就会晕头转向地跪在她脚边。 “你的头发好多哦……毛绒绒的,好可爱。” “可爱吗?”于望秋裹住了她的手,脑袋搭去她膝盖,像在篮球场外那天一样带着她一起按住自己的头,眼皮上掀看人:“如果主人喜欢,就多摸摸我吧。” 上次觉得他像萨摩耶,现在倒是更像一只边牧,惯会撒娇卖乖,有种知道自己漂亮,以此来博得主人欢心的意思在。 牧筝桐笑着捏他耳朵:“于望秋,你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呀?” 绵绵的嗓音,是这世界上最温柔的主人才会拥有的语气。 被叫到名字的人眨眼:“主人想要我是什么,我就可以是什么。” “那倒也不用啦。”问出那么一句话,回答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她自己还先不好意思了,陈述道:“是你就可以了。” 于望秋顿住,然后一骨碌把头埋进她膝上,被人按住的脑袋和耳根开始升温。 “怎么啦?” “主人。”他的声音瓮在布料里,闷闷传出来:“主人上次不是说,想让我开心吗?” “啊,你还在难过吗?要我怎么做?” 完全没有怀疑。 于望秋小心翼翼地揉捏她的手背,按捺下心底咕噜咕噜翻涌的罪恶感,抬头用谨慎小心的神情看人:“主人可不可以……坐到小狗脸上?” 手下指尖僵住,牧筝桐愣了半晌,脸颊开始升温,语气结结巴巴:“你、怎么突然……要这样吗?真、真的吗?” “嗯。”于望秋撑手在她身侧,整个人借力拔起向她靠近,把脸埋进锁骨的位置,呼吸热灼地扑洒到那块漂亮诱人的皮肤上去。 “可是、你的心情和这、这有什么关系?” “我喜欢主人的味道。”于望秋的唇蹭着她的皮肤,气息浅浅地扫过每一丝肌理,往上,游蛇一样舔舐过剧烈震跳的脉搏。 滑腻湿濡的触感掠过皮肤,痒意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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