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挺拔,肩宽腿长,哪怕一句话不说,也很有压迫感。 他一路上都很安静,只是缓慢转动着手里的黑色方块手机,垂眼看路,不知道在想什么。牧筝桐都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和她一起走。 说不定也只是一时嘴快罢了。 眼观鼻鼻观心后,牧筝桐得出结论,她在旁边应该是打扰到他玩手机了。 所以她准备开口,以有急事为借口先行离开。 可惜没来得及行动,垂在身侧手臂猛然被一股大力拽住,她在下一秒就跌跌撞撞地被拉向旁边的人。 于望秋把手护在她头上:“小心。” 原来他们已经走到篮球场这边了。 篮球场外围的石砖墙这段时间有些松动,老是往下掉小石块,学校请了施工队这周末来修缮,现在还没开始。 是他们两个人走路都心不在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墙面近了。 还好于望秋反应快。 牧筝桐这么想,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后一块迎春花大小的石块就从他脑袋上跳下来了。 ……护住了她没护住自己。 那一声听得她心惊rou跳,在家里当惯了jiejie的DNA发作,手掌已经越过他被校服包裹起来的手臂,摸上了他脑袋上刚被砸到的那一块。 “你没事吧?有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指尖拢着一捧温热干燥的碎发,水洗过一样的蓝天下,于望秋怔愣地看着她。 那双澄澈的黑眸里有呆滞和茫然,还有小心翼翼涌出的、不起眼的喜悦,像是陡然看见清泉水流的沙漠旅人,满缀不可思议的光。 这个距离和姿势,好像有点、太暧昧了…… 牧筝桐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一种淡淡的、桂花的香味,还混了些……酒精的味道? 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拉开距离,毕竟他是一个她根本不熟的男生,而不是家里可以任她捏扁搓圆的meimei。 手指颤动一瞬,倏地离开毛绒绒的黑发,但还不到一秒的时间,一股大力猛然将它按了回去。 于望秋握住了她的手,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她的手留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手背都绷起了用力暴凸的青筋,却在她看过来的瞬间露出可怜忍耐的表情:“好痛。” “啊……”他的表情太过真诚,牧筝桐忽视了心底那一点怪异的感觉,紧张起来:“很痛吗?那、那我们去医院,或者说校门口好像就有药房……” “不用。”于望秋摇头拒绝。 “可是……” “你多摸摸我就好了。” 愣怔过后,牧筝桐从喉咙间挤出疑惑的语调:“啊?” 这也太奇怪了吧? 但是于望秋只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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