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被含着奶头舔舐时,常期待对方能替他疏解,只是话刚出口,那些太监就受了屈辱般,口中用力像要将他的乳尖都咬下来。他们会骂得很难听,顺便掰开他的yinxue揪上小蒂,享受他吃痛的求饶和愉悦的浪叫。好在光临冷宫的除了不堪大用的太监,还有年轻力壮的侍卫。 看守冷宫的人见澹台烬日日揽客,若不是看他小身板脆弱早该按耐不住,如今美人长成,哪还有放过之理。见得惯了,这侍卫自觉地从宫外带了包子,澹台烬刚送走一人,胸前两枚朱果仍旧硬挺。想着反正也要沐浴,衣襟也不合拢,干脆扯松了腰带脱了个精光。那侍卫一时愣住,他催促道“要做快些,姑姑要回来了。” 侍卫明显理解错了“做”是做什么,揽了澹台烬的腰,让他跨坐在身上,肥臀恰好压住了蛰伏的rou棍,雪白的大奶还在眼前晃,恨不得亲自怼人嘴里一般。他把头埋进双乳之间的沟壑,嗅着若隐若现的体香,舔遍了澹台烬的每一寸肌肤,直叫小美人难耐地屁股挪了又挪,腿心贴在半硬的性器上,才咬上已经肿大的乳尖。 澹台烬感到湿热的舌头在乳孔打转,他虽然不甚明白此举为何,却将腰沉得更下,几乎隔着布料吞进硕大的头部。他自个儿磨得欢畅,侍卫探了探二人贴合处,再看手上已是湿漉一片,咕哝了句“sao逼就是欠cao”。严格说来澹台烬算未经人事,这幅yin相说是生存的渴望,不如说是身体趋于成熟后对彻底绽开的向往。 两人之间很快一丝阻碍也无,床下澹台烬洗得发白的衣衫和从未互通名姓的人堆叠,柔软的骨rou被结实的躯干笼罩,他只本能地在就近的硬物求取所需。澹台烬的腿根直到臀缝浸满了黏腻的yin液,侍卫急不可耐地把性器戳进狭窄的xue道,见其没有分毫不适,又挺身没了半截,触到小殿下体内完好无损的瓣膜。这人画本子读的不少,佯作体贴放缓速度,在xue口刺探辄止,磨得澹台烬心痒更甚,主动抬高屁股去吞吃。 他尚未成年就成熟的身体很好地接纳入侵者,柔韧湿滑的xue道称得上天生名器。侍卫的孽根被xuerou层层裹上,sao浪的美人还不知廉耻地配合动作,大开大合间娇吟未作收敛,转念一想,怕也是他揽人的手段吧。澹台烬的发簪落在一旁,顺势被人拿起,他尚且沉浸在饱满的快感中,对顶在zigong口的性器的关注,远远超过刺着乳尖的银簪。 成色普通的银簪不如他的胸乳光泽,刺进细小的乳孔时却不容忽视,“啊……你干什么……”乳尖被冷硬钻痛,几乎要流出血来,拔出来后又几不可查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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