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月下来,玉妃竟先按耐不住来寻我回府,理由是什么不合规矩有失皇家风范。听着人多来气啊,他察言观色有一手,补了一句“妾身……妾身的meimei想您了。”我就知道府里的小浪货才是耐不住寂寞的,今夜回去定要给他好好杀杀痒。 不得不说,小妗的房中术堪比楼里花魁,我都要怀疑他和那上官昭君学过什么,怎么一母同胞的姐妹相去这样远。早膳时我提了一嘴,让玉妃和小妗学习学习。 成婚近两月,没碰新婚妻子一片衣角好像确实很奇怪。所以我准备试试他的滋味,我也需要个孩子让多管闲事的老母亲闭嘴。玉妃一直宿在正殿,不过没有本王的正殿只是占了个名头罢了。 仅这一点,他果然比不上他meimei啊。青涩的处子xue要把我绞断一样,没插几下就喊疼,不会自己放松吗?哪有王妃指使王爷体贴的?出阁前的教导肯定没认真听。我同旁人行事,都是看着身下人雪肌染上薄粉,化作绕指柔。他偏偏脸色苍白,汗和泪比逼水汹涌得多。我不信邪了,一下下全根没入直扣宫门,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湿滑了吧。做了半天他先晕过去,我不是没遇过这样的,就没管他,叮嘱婢子替他擦洗,起身沐浴完就走了。 下人掀开纱帐,只见玉妃被撕扯得半碎的衣衫下红痕遍布,裙摆撩起来更是血浸透了,惊得扶人直喊“娘娘”。我听闻后半夜玉妃处还兴师动众叫了太医,真是娇气的大小姐啊。 自那日我从玉妃房里离开,府中或多或少有流言传到我耳中。下人讨论主子私事本是逾越,但他们说的不错,我好不容易碰他一次,的确伤了人,玉妃的确令人扫兴。 妗夫人同我相处,从来不固守那些劳什子规矩,只把我当他的夫君,我也不约束他,毕竟高门大户生出这样的性子也难得。谁料他今日突然正色对我说,“王爷莫要厌烦了长姐,他只是自矜了点,其实是很想与您亲近的。” 我撩起他的衣裳,伸到软嫩之处,调笑道,“是你想与我亲近吧?”小妗在挑逗下软了腰,伏在我肩上,“真的……妾身不用想,和夫君够亲近了……”细细的哼唧挠得人意动,他还扶着我的手,往下坐了坐。指尖触到湿滑一片,我不上多辜负。 玉妃终于还是放下身段去找meimei请教,作为正室王妃,他一不得宠二无所出,自己也觉得不妥吧。他和妗夫人独处半天,许是下了番决心,傍晚才出来,脸上还是未褪去的绯红。 我赴宴喝了不少酒,回了府也晕晕乎乎的,正要唤人,屏风后走出个浅粉色的身影。我从未见小妗穿粉色,还是纱裙,今夜要装纯呀。他替我按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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