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荡的反应而羞耻起来。 “给我停下……”死徒咬牙切齿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而那双猩红色的竖瞳因为蒙着一层生理性泪水,完全失去了威慑感,“你要是敢真的……对我做那种事……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身边所有人……” 令他震惊的是,伯爵突然大笑起来。 “……你以为为什么我要这样做?”那个人类的眼神里涌动着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恨意,“你本来就是要去破坏我的所有物的,不是吗?” 如同将那句威胁视若无物,伯爵一只手掐住塔兰泰拉的腰,另一只手逐渐下滑,轻抚过Omega不断流出汁水的xiaoxue。 “嗯啊……别碰那里……”再次忍不住呻吟出声,塔兰泰拉羞恼地移开视线。 欲望与仇恨同时燃烧着,伯爵一边置若罔闻地用手指挑逗对方的xiaoxue,一边俯身在对方耳畔轻声说:“你以为为什么我要这样做?” “啊……不就是……哈啊……本能……嗯……啊……” 指尖划过花蒂,揉搓豆核,探入翕张的xue口又抽离,带出一串颤抖的水。陌生的快感与体内的空虚一并涌上来,塔兰泰拉竭力维持着意识的勉强清醒,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已经抱住了伯爵,仿佛在挽留或是邀请对方。 “不对。我是考虑到……”伯爵褪下自己的长裤,以近乎平静的语气叙述道,“既然发情的药物对你还有效果,那么——永久标记后Alpha对Omega的支配,应该也多少能起效吧?” “你说什么——呜啊!?” 塔兰泰拉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就被伯爵极为粗暴地捅了进去。 未经开发的甬道被强行撑满,黏膜破损又迅速再生,带来强烈的疼痛与微妙的瘙痒感。 大概是因为温柔细致的前戏没能成功麻醉对方,伯爵放弃了继续忍耐,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对待这个仇人。插入时阳具用力碾过豆核贯入底部,抽出时又几乎要连内部的媚rou一同带出。因为有再生能力所以完全不顾虑对方受伤,只是顺应自身的欲望快速地抽插,仿佛把十几年未发泄的精力全部在此放纵。 而对于习惯了疼痛的死徒来说,这种轻度暴力完全无法掩盖发情期交合的快感。塔兰泰拉本能地向后仰头,因过度刺激而脑海空白,几乎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是张口急促地喘息着。xiaoxue似乎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连带着前面Omega较小的阳具也射精了一次。jingye与潮吹的汁水混杂在一起,被抽插搅拌成污浊的泡沫。信息素也混乱地交融。原本甜美的葡萄酒仿佛被烟草熏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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