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妻之间才有的情趣了。男人的目光很柔和,带着细水长流的喜爱,雁稚回并未注意到。 他理好少女的头发,掌住她的脸,道:“……所以,你怎么不听话?” “呜……”雁稚回浑身发颤,拼命夹吸roubang止痒,呼吸如同哽咽,几乎忍不住将要出口的敬语。 想叫他,想叫他daddy,爸爸,她竟然从这个巴掌里感受到无比熟悉无比喜爱的安全感。 蒋颂不是不在,他就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身上。 未来,他到底这样按着自己边zuoai边这样了多少次,才能有这么恰如其分的技巧,让她感受到痛痒中的爱意? 雁稚回仰起脸,迷蒙着双眼望着他,呜呜咽咽地骑起马来。 小逼简直湿透了,狭窄的甬道里不断有湿润的粘液蹭在棒身,又死死绞住,借进出的动作摩擦男人的roubang,令彼此都得到快感。 “cao我…”她小声乞求,又不肯完全放下身段:“呼…好撑……您怎么敢打我?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她的身体比她表现出的反应热情得多。蒋颂无比熟悉这具身体的弹性,雁稚回这二十年,从少女到女人,所有的温顺与敏感,都是他亲手养出来、教出来的。 “稚回,怎么这么没礼貌?”蒋颂温声道:“我以前有这么惯着你吗?” 他掐着雁稚回的脸,把少女尚稚嫩却精致的小脸扳正,低头含住她的嘴巴,强行顶开齿关,迫她和自己湿吻。 “别逼我射,”他低低威胁她,声音完全哑了:“我现在年纪上来,没从前那么好说话。” “您不说实话。是因为,射了会很难再硬吧?比如,阳痿之类的?” 雁稚回主动吻他,轻柔抚摸他方才被自己扇到的一边脸颊:“我男朋友从不会嫌我夹他太紧,他只会夸我……夸我漂亮,聪明,您怎么不说?” 蒋颂长长呼了口气,躺下来,由着她动。 他嘴上的确很硬,但身体本就比之从前力不从心,现在,被年轻的妻子这样没分寸地骑,热情、混乱又不顺从。 蒋颂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几乎快被这份异样的年轻逼疯了。 “你确实很漂亮,很聪明,”男人声音沙哑:“但你不乖,也不听话,不懂得尊重丈夫。” 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上顶,雁稚回没几下就呜咽起来,趴在他身上颤抖。 蒋颂用力揉捏身上孩子的臀rou,感受她的紧致与年轻,平静开口:“没教养的小鬼。” 雁稚回长到十八岁,没人这么说过她。 连蒋颂,从来也觉得她乖巧。怎么会过去二十年,眼光反而……变了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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