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满意的笑,语调有了几分柔情:“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你敢让顾小姐看你的脸吗?” 寒烟只觉得左脸火辣辣得疼,眼眶霎时渗出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额角流入发丝中,他死抿着唇,挣扎着想要推开峦轻的脚站起来。 峦轻有些意外,寒烟性子软,以前打他打只敢抱头鼠窜。想来是如今有顾明月做靠山,胆子肥了,也敢反抗他了。 峦轻面色阴沉,依他所愿挪开脚,又趁他扶着地板要站起来时,使了十成十的力猛地朝着他肚子狠踹了一脚。 寒烟面色霎时苍白一片,额角渗出些淋淋冷汗,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低声哀叫。 男孩的脸被泪水浸湿了,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像小rou瘤一般镶在他脸上,丑得要命。他想站起来,偏偏峦轻的脚像钉子一般钉在他肚子上:“是你……是不是……” 寒烟眼中带着畏怯,话说出口时声音还有些发抖,可他心中的呐喊却震天撼地。 是他。肯定是他。 是他在换了他的脂粉。是他毁了他的脸。是他找来大夫说他的脸无药可医。是他教唆老鸨将他转卖到窑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你来猜猜看啊……” 峦轻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他移开脚,拎着寒烟的小衣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 看着寒烟狼狈的模样,男孩精致的眉眼染上几分快意,声音中也带着欣然的笑:“我已经很久都没收拾过你了吧?本来看在你不过是个废物的份上想放你一马,谁知道你这种货色也敢跟我抢人。” “她不喜欢你。”寒烟任由他拖拽,未干的乌发沾着黏腻泪水爬上早已煞白的小脸。 “真的吗?”峦轻将人拽起,一把扔向了房间正中央的桌子。 寒烟腰窝正撞在锋利的棱角,他痛呼一声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象逐渐天旋地转模糊不清,他眯缝着眼中只见峦轻举止优雅地走上前,轻启红唇道:“可她在我床上cao我的时候可是喜欢我喜欢得不行唉……” 峦轻从地上捞起寒烟的左手,刚刚一晃而过,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寒烟用尽力气拼命挣扎着,可惜这力度在峦轻眼中甚至比不上一只小猫。 他将男孩手臂举到眼前,手臂内侧殷红的守宫砂在玉色的肌肤上扎眼得有些可笑。 “不是吧?她都没碰过你啊?”峦轻猜不透顾明月的心思,他原本只是想借机来讽刺寒烟一番,最好是能令他像十二岁时一样羞愤自尽。 真可惜,当年他没死成。 “怪不得你还要费尽心思勾引她呢……死心吧,你脸好好的她都看不上,更何况现在都丑成这样了……” 峦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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