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他一边嫌弃她家布置得乱七八糟,一边就自然而然地上手开始收拾,仿佛是做惯了这些事务。 「少自作多情,我只是一向忙碌惯了,一时闲不下来罢了。」 散兵当初一脸嫌弃地这样说道,从此她家里便多了个田螺姑娘般的神奇存在,嗯…说话不太好听的田螺姑娘。 “今天吃什么?”荧刻意忽视掉了他的阴阳怪气,避免与他吵起来,“有rou吗?” “…还有个鲜鱼炖萝卜和黄油鸡。”他不情不愿地回答道,“有你吃就不错了,还挑。” “记得不要放洋葱,”她记得五郎好像不能吃这个,“也不要加辣椒。” 散兵似是察觉出一丝不对来,他鼻尖轻轻动了动,毫不客气地说:“…你身上好臭。” 唉?她今天应该没怎么出汗啊,难道是在军营里沾上的?荧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没闻到什么味道。 难道又有人在海祇岛上研发肥料? 她身上…有类似以前愚人众兵士营里的味道,烟草,男人的汗味…怎么还有狗? 他虽是人偶,但五感却异常敏锐。 “…你又捡狗回来了?” 荧莫名有点心虚,忙解释道:“不是狗,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来小住几日。” 朋友朋友,全提瓦特哪个不是她朋友了,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哪天她把执行官全员带进来他都不会再有半点惊讶了。 “还楞着做甚,洗手准备吃饭了。”见荧还呆立在原地,散兵睨了她一眼后,端着做好的饭食放到了桌上。 “我可以端去和朋友一起吃吗?”她小心翼翼地与他商量道,“他现在身体不太舒服,不方便出房间。” “…随你喜欢。” 荧走后,独自坐在桌前的散兵倏地站起身,将剩下的饭菜全倾倒在了厨余垃圾桶里。 来到五郎房门口,荧刚想敲门,却隐隐听到了低低的粗重喘息声。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一下反应过来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 原本打算先避开这尴尬的场面过会再来,却意外地从喘息声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被少年抑制到沙哑的声线,轻轻不断地念着。 “…八重堂的稿子?我早就交给编辑了啊,那个女人又在谋划些什么鬼主意?” “这样啊,”荧在床边坐下,尽量不去回想自己刚才窥见的那一幕,“你身体好点了吗?…怎么好像更严重了,还是再找大夫来看吧,我认识一位璃月的……” 床上的五郎情况好像更严重了,他面上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热气。 “不用找大夫……”五郎见她要走,急忙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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