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随身带着? 他…很喜欢那个花吗?荧在心中胡乱推测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夜晚,荧又看到散兵湿着头发坐在走廊上,但这次他没有看着庭院,而是看着她。柔顺的头发贴着他俊美的脸往下淌水,外袍和地板都洇湿了。 荧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好像在期待什么。 她回忆起之前多管闲事给他擦了头发,难道是在等她伺候? 她试探地拿起干布,散兵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原来真的在等这个啊。 她心里叹了口气,如果只是擦头发,倒也没什么,她也经常帮哥哥擦头发,哥哥头发比她的长多了。 轻轻地用干布包住湿淋淋的头发,缓缓地搓干,再用指腹梳理。手下的少年温顺得像只家猫,就差打呼噜了。 不如这样把他捂晕然后逃跑吧,荧漫不经心地想着,手下的劲不小心大了,扯疼了他的头发,散兵“唔。”了一声,荧才停住了蹂躏他头发的手。 “抱歉抱歉,大力了些。”看着散兵略带委屈的神情,荧莫名心虚,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但他这幅面孔的时候会让她有种冤枉好人的负罪感。 不行不行,得快点找办法逃离这里,不然就要被洗脑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散兵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但看得她很严,就算外出,也会悄悄在她身上施加术法。 兴许是被这种异常和谐的气氛所感染,荧已经可以接受和他一起吃饭,甚至晚上被他搂着入睡。 只要…不再做那种奇怪的事情就好。 她偶尔也会作死报复一下散兵,比如把他平时不吃的菜端上来,再以“来自meimei的关怀”,强迫他吃下。 他平时碰也不会碰的食物,在她的蓄意哄骗下吃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要翻脸的迹象。 “哥哥,这些花瓣都蔫了,我去取一些新的吧?”荧歪着头,努力扮演着一个傻白甜meimei的角色。 散兵捻着那些枯黄的花瓣,将它们收入小布袋中,“不必了,干花也是能用的。” “就去一下后院,很快的啦。”她继续软磨硬泡,这个形态的散兵特别好说话,不知是不是太入戏了。 现在她的手脚没有被禁制约束,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她早就规划好了一条路线。 “嗯,去吧,那就麻烦你了。” 看着她雀跃跑出去的身影,散兵松开了手中紧握的小布袋,破碎的干花粉末倾洒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走了?”他低声喃喃自语。 他看出她记忆恢复了,但他不想破坏这种平衡,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平静的日子,能多一日是一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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