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好看,朕初见你时,便觉得天下再没有比母后更美的女子。” 我有些哑然,沈氏女的美貌的确曾冠绝京城,那时我养尊处优,又生的丰腴美艳,一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一个小小少年若沉溺于我的美色,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如今贵为天子,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又何必执着于我呢? “我如今,已不好看了。”我垂下眼睫。 “是么?朕倒觉得母后风姿不减当年,更添了些韵味。”他不以为然,鼻腔轻缓的气息扑在我的后颈上:“母后身上的rou好香好软。先帝封后的时候,朕就想摸摸了,是不是真的那么软,果然很软。”他将我搂的更紧了些,一双大手肆意在我身上游离捏弄,我被捏的又痒又难受,只好轻轻抱住他的胳膊乞求:“别弄了。” “好,听母后的。”我只不过试探着说了一说,他竟然真的停了手,将我翻转回案前道:“母后教我写字吧,我儿时只有一个师傅教导,很严厉,字写的不好便要挨手板,那时羡慕极了有母妃疼爱的孩子,若有母妃教我写字,我定能写好。” 我十分意外听到齐郁如此说,心中一动,脑海中还真出现了齐郁十一二岁时的样子,不争不抢,沉默寡言,想必那时他也很想念他的母亲吧。 我伸手捉住齐郁的手,他的手很大,我不能像教寻常小儿一样手把手带着他写,但还是努力地握住他的手,又将毛笔杆捏在他的掌心,沾了墨,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他温顺地任我摆弄,我想不到要写什么,只好写了一个齐,又写了一个郁,这两个字写得都不好,歪歪斜斜,浓淡不一,齐郁却似很满意地看了又看。 “母后方才是可怜朕么?是不是朕说什么你都会答允?”他轻笑一声,放下笔,往后一退坐到太师上,又扯着我坐到他的腿上,捏着我方才写字的手指把玩,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好似方才一瞬的伤感只是我的错觉。 太师椅宽敞,他将我环在胸口,身上每一处无不紧紧贴着他,淡紫色长裙本就薄软,又被他方才捏来扯去,如今在他怀中衣衫半褪,实在羞人。 “母后,朕是奶娘乳大的,不曾吃过母亲的奶,母后慈心,也喂喂朕吧。”他颠了颠腿,我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两颗饱满的雪乳跟着颤了颤。 不知为何,我想起我曾喂过的三只小狗来,若齐郁知道我的奶头还让狗含过,不知还会不会要吃我的奶,我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他竟突然俯首到我的胸前,大手捏住一只rufang就向口中含去,乳尖一凉,又是一痛,我不由叫出声,却是意料之外的娇媚。 齐郁听了我的叫声,好似更兴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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