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的福气了。”齐郁一边看我逗弄抱在奶娘怀里的小公主,一边满脸笑意地解释。 “我一定好好待她,如待亲生一般。”我兴奋地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从未想过,我也能有亲手养育一个孩子的一天。 等奶娘和太监宫女都出去了,我便再无顾忌地紧紧抱住齐郁,他却顺势捏着我的奶子在我耳边调笑:“母后的奶子这样大,奶水充足,饿不住灵华。” 这样大的孩子还怎么会需要吃奶呢,齐郁又在打趣我,我的衣衫全乱了,又是一夜春色。 …… 今年的春台宴因皇后怀孕的缘故,齐郁高兴,办的更盛大喜庆,我看看下首坐着的,又出现了些新鲜面孔,果真是流水的富贵。 我和皇后说笑着,一扭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林芙。 自长宁宫事后,我便几乎再无见到过她,那种诡异的平静一直延续到我出宫,如今回宫,我也并不曾花半点心思在她身上。 齐郁能为我做的都做了,她毕竟是圣母皇太后,总不能真杀了她,挟了她的儿子已是对她极大的惩罚,她再不敢同往日般为所欲为,每行一步必得思想前后,若惹得齐郁不快,齐庆便动辄伤病,她就是再不愿也得对齐郁好声好气,百般讨好。 不知是身处困境还是岁月不再吝惜,这么多年,她也老了。 执政四年,齐郁羽翼已丰,朝堂早已牢牢把控在手中,皇后将后宫也掌控的铁桶一般,永昌侯只是一个虚爵,凭着先帝爱屋及乌的情意才在朝堂上占着一席之地,先帝去了,永昌侯不过是个空壳子,只看今日春台宴都不见永昌侯夫人,便知衰败,没有助力,她孤身一人在后宫苦苦支撑,还要担心被捏在齐郁手里的幼子,其间凄惶与心酸,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皇后做事滴水不漏,一瞧见林芙,立即起身向前笑迎道:“今日日头大,母后怎也不坐着步辇来。”说罢又不容分说地冷面向一侧侍奉的宫女呵斥道:“糊涂东西!太后走着来你们也由着?若晒出病来你们有几条命来赔!还不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时便有两个太监凶狠地将林芙身边的两个宫女拽了下去,速度快的出乎意料,林芙嘴还未张开便眼睁睁看着两个侍奉的宫女被罚,余下四个站在她身后瑟瑟发抖。 堂堂太后,连自己的婢女都护不住,任皇后打骂处置,是彻底失了势了。 众人看着,又有哪里不明白的,都窃窃私语起来,林芙涨红了脸,终是没说什么,沉默着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 我目光不避,直直望去,只见她衣饰看似华贵,不过却似都是旧物,我略一偏头,皇后便知道我要问什么,低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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