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聪明,阴谋诡计之类的没人能强得过他。 因此他也算放心了。只是偶尔想起那事,还是恶心得想吐。 * 皇宫内,内侍恭敬地托着奏折,等待皇女从他手里接过去。 皇女修长纤细的手指握着朱笔,漫不经心地问到:“我那皇姐,可有下落?” 宫里的常侍回道:“回皇女,暂时还未找到大皇女。” 周月望轻蹙眉头,她的眉形英气上扬,但过于美丽的容貌柔和了这股攻击性,看向人时反倒轻飘飘的没什么威严。 “还挺会藏啊。”她放下朱笔,对这事倒也不太关心,她清楚自己已经把周月商的人除得干干净净,她是永远也不可能东山再起的。 “母皇的小侄子,可是又进宫了?”周月望称呼起自己的堂弟来,语气轻佻,仿佛提起的是邻家的狗。 可见她着实厌恶那人,比之与她夺权的周月商更甚。 “回皇女,他今日辰时便进了宫,此时正在女皇宫里侍疾。” 皇女讨厌那人,内侍自然跟自己的主子同仇敌忾,不敢提那人名字。 雍朝五皇女和荆王之子自小不和,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不和已经到了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程度。 “去陛下宫里凑凑热闹吧。”她迈步走出政事房。 没人敢指责她这大不敬的话语。 乘坐步辇到了陛下宫里,也没人拦着说通传一声。 周月望进了寝殿,身后跟了乌泱泱的一群医师。 “听闻陛下今早又吐了血,儿臣带了几位医师来给陛下切脉。” 医师们犹豫着上前,正要穿过落地罩进去,此时走出一位华服少年,他执着一碗汤药,挡住了几个医师。 “陛下已经歇下了,切脉还是改天吧。”周如辜笑着说。 少年长身玉立,高挑瘦削,倒是极符合时下的审美。 “方才陛下还念着两位殿下,若得知五殿下来探望她,定会十分高兴。”他将碗递给旁边的内侍,很自然地找了把椅子坐下。 周月望也坐下了,吩咐内侍带医师们离开,故作忧心地叹气:“可惜皇姐如今还不知下落,别是遭遇了什么意外才好。” 周如辜把玩着腰间的璎珞,姿态随意,眼神瞟了眼对面野心勃勃的未来皇储,道:“三殿下有没有遭遇意外,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殿内所有的宫侍大惊失色,恨不能立马冲出寝殿,虽然三皇女的失踪无非就是皇室夺嫡造成的,但从来没人会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 他们只能更低地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这话是何意思?你是说本殿谋害皇姐吗?”周月望头上精致的步摇轻晃,目光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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