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去体验才会明白,驯服一只野兽,让他收起锋利带血的尖牙,紧绷富有攻击性的rou体变得柔软,甚至在你的抚顺下颤抖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谁不喜欢把生吃血rou的野狼驯服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犬。 你扼住禅院甚尔的脖颈,后脑勺生硬地磕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手,禅院甚尔吃痛地皱眉,你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所有的表现纳入眼底,他很快就忽视了这一点疼,对上你的目光带有挑衅。 他意有所指:“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散开的衣衫下面是美好的rou体,你不急于一时,很乐意和禅院甚尔来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小前戏。手掌探入敞开的衣领里目标却不是那大到埋在里面都能闷死人的胸肌,浅浅划过傲人胸脯旁边的伤疤,有几道还冒着血显然是和你打斗时不小心伤到的,毕竟你可不是一个连打架都带着色欲的人,自然招招冲着他的致命部位。 禅院甚尔起伏的胸明显一滞显然不适,短短一截指甲在新伤旧疤上轻轻磨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从伤口蔓延开来,但还没等他为这磨人的痒意不称心地开口,身上人的动作让他直接哽住强忍着发出了闷哼。 “甚尔君还真是贪心啊。”你抽出了强行撕开伤口,插入其中的手指,只是没入前端一点染上的血形成了血珠在你伸手的动作下从指节滑至手腕处,留下了一串浅淡的红痕。 手腕摆在了禅院甚尔的嘴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咬住你的手腕,冷绿如狼一般的眼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汇聚而成,他就像是换牙期的狼崽子隔着皮rou用你的腕骨磨牙。 或许你应该给这只时刻想要挑衅你的少年一些小小的换牙惩罚,比如一颗颗将他的牙齿掰下,又或者将他的尖锐磨平,你可以在这之后将他复原,避免了惩罚之后他的丑态,这么一想折磨人的法子突然又多了许多。 手腕处湿润的柔软触感,锋利的牙齿后面是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属于自己的血液。禅院甚尔不怕死,但没有人会喜欢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这是他在短短几小时里,对你最大的认识。在禅院家的摸爬滚打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什么坚毅的人,屈服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他只会得到更多。 你瞰睨他一眼,细腻的皮rou被松开留下了牙印,就像是一处标记,不过你不喜欢这种想法,嫌弃地将手腕处的水渍抹在他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对你的龟毛举动嗤笑:“你自己要这样还嫌弃。” 你没有回答反问道:“甚尔君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揶揄地低下下巴,视线扫过你的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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