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休假不如好好玩一下,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呵——”琴酒冷笑,“什么时候改行做老鸠了。” 贝尔摩德嘴上也不弱:“那你绝对是个卖不出去的货。” 琴酒这时候倒是不生气了,拎起一旁的大衣抬腿向外走。 “老地方,再送你一个友情消息,”贝尔摩德与他擦肩而过,“那位先生要继续扶持他往上走。” 黑暗是如何适合一个人,可走出的人好像也可以活在阳光下。 琴酒远离吵闹的人群,一个人窝在角落的卡座。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烘托不出一点生气,冷得像个死人一样。 你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时间不早了,不过对于他们这群人而言夜晚反而是更好的兴奋剂。 在你踏进门的第一刻,琴酒就注意到了。不似白天的正经,涂抹在头上的发胶被全部洗去发丝柔顺地至于前额,也没有穿着板正的西装,深蓝色卫衣搭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误入了一个不堪场合。 玻璃杯搁置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你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目光穿过人群和琴酒遥遥相望。 “这份工作真不是一般的累人,我当初和你一起走算了。”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酒杯闷下。 “你真应该看看那个死猪的表情,我真是受够了为什么我还要和他烦那么久,当个社畜真的好麻烦,我当时恨不得一枪把它崩了,结果还是要看上司的脸色。“ 说说而已,你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被一个npc冒犯,只不过重刷几档把他搞死几次的事而已,轻轻松松。 “啊啊啊,真不应该去当卧底的。” 闭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事。 “呵——我看你当得挺开心的,”琴酒眼神晦暗,“如果你敢背叛组织,我一定会——” 我停下了抱怨也打断了他的说话,直视他的眼睛:“阿阵,我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玻璃酒杯被抢过晃晃荡荡散出酒液,沾湿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它抓住的深蓝色的布料被酒液浸深了。 怎么会有人所说的每一句都如同刀锋一样冷硬,嘴和舌头却柔软得离谱。 你盯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近的脸,不假思索地加重了这场热吻。 他的手很冷,你牵起挤开他的指缝轻松地十指相扣,温度传了出去。他的睫毛颤了两下,琴酒从来不会在亲吻时闭眼,像是以身犯险勾引猎物的野兽,却又不会掩饰自己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他的全部性经验都源自你,你们的关系在贝尔摩德嘴里是十足的无趣。听到这个评价,在场的也就只有你们三人,你笑笑嘻嘻,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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